“哄”完了阮青青,风纪委员长吩咐两名手下送她回教室,可他们却转头就阳奉阴违地把人拐进了男厕所的隔间。

    “屁股撅高点,都看不见了!”

    其中一名风纪委员坐在抽水马桶盖上,让阮青青跪在他的腿上,另一名风纪委员则艰难地在狭窄的空间里、就着昏暗的灯光,努力抠挖着她花穴中的精液。

    阮青青的双手搭在坐着的那名风纪委员的肩膀,被他挑起下巴接吻,看得她身后的那人一阵火大:

    “好啊,你小子倒是享受了,就我这么辛苦来清理?”

    “你要想换就换呗!”

    那名风纪委员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提着阮青青的腰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指着马桶对另一个人说:“坐啊!”

    站着的风纪委员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拉着阮青青校裙的下摆把她拽了过去。

    被抢人的风纪委员脸上依旧笑嘻嘻的,用刚开始的姿势给阮青青舔穴。

    “你都不嫌弃吗?委员长刚射进去,我还没擦干净呢!”

    “没事儿,骚水更多!”

    话虽这么说,但舔穴的风纪委员更多地却是在嗦阮青青的阴蒂,也没去品尝她第一波喷出来的淫水。

    理应享受跟阮青青接吻的风纪委员又羡慕了,提着阮青青就想站起来:“再换我试试!”

    “你不是说要享受她上面那张嘴吗?那下面的就归我了!”舔穴的风纪委员按着阮青青的屁股不让他们两个动。

    被制止的风纪委员正想再争,却听见被爱抚了花穴、又没被亲嘴的阮青青,似乎趴在他的肩膀小声地抽泣。

    这个小家伙怎么又哭了?

    “弄疼你了?”

    想到这里,他拍了拍正在舔穴的那颗头,对方摇了摇头,继续低头亲吻花穴。不是被弄痛了那是为什么?

    坐着的风纪委员没了思路,把阮青青的脸抬了起来,在她嘴上啄了两下:“有什么问题就说!不然难道是想我们把保健室的事情告诉委员长吗?”

    “别、别……”阮青青可怜巴巴地揪着手中属于风纪委员的衣服,不小心扯开了其中一颗纽扣,“马上要上课了,我想回教室……”

    “你的手在干什么呢还想回去?”

    坐着的风纪委员干脆把上衣整件扯开散散脸上的燥热,掐着阮青青的腰让她不再跪着、而是坐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