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这里,严正庭的脸色立刻就有些不大自然起来,“严墨,这里有些让我觉得不大舒服,咱们还是出去吧!”

    严墨轻轻抿了抿唇角,“你也有这种感觉?”

    严正庭敏锐地察觉到了严墨这话语里的意思,反问,“你也有?”

    严墨点了点头,“连你都能觉出这里有古怪,那这里,大概是真的有很大的古怪。”

    严墨这般想着,已经是轻轻地眯起了眼睛,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后院这里,没有人打理吗?”

    跟前院相比,后院明显让人感觉冷清。

    严正庭愣了一下,“之前一直是柳香云派人在打理,不过,前段时间,柳香云说那人老家出了事儿,跟她请辞,她就把人给辞了。这里,的确是有段时间没有人打理了。”

    听了严正庭的话,严墨不觉便是眯起了眼睛,目光在那绿色的枝蔓植物中间逡巡,片刻之后,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恐怕,那人不是被辞了。而是——死了。”

    最后两个字落在严正庭的耳朵里,严正庭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死了?你怎么知道?”

    严墨不过是今天才住到严家来的,根本连见都没有见过那个下人,怎么会知道那个下人不是被辞退,而是死了呢?

    在严正庭那紧张局促的神色下,严墨的目光落在了那枝蔓植物下的一团黑色物体上。

    之后,严墨慢慢朝着那一团黑色物体走了过去,弯腰将那一团黑色物体给捡了起来。

    那是一只黑色的布鞋,鞋上沾满了已经干涸的血迹以及干在鞋子上的泥土。

    “这鞋子,不会是严家人的吧?”严墨微微挑了挑眉,语气肯定。

    严正庭眸子微微一变,随即脸色古怪地点了点头,“这是那个花匠的。”

    到底是家里的下人,严正庭跟那个花匠也打过照面,恰巧,就记住了那个花匠尤其喜欢穿黑色的布鞋。

    严墨唇角微微一挑,“这里有花匠的一只带血的鞋子,说明了什么,你心里大概也有点儿数儿了吧?”

    严正庭神色有些难看,许久之后,这才说道,“家里有监控,你跟我去看看。”

    柳香云说那个花匠回了老家,可严墨却说花匠已经死了。

    到底谁说的才是对的呢?

    严正庭跟严墨回了别墅,直接去了严正庭的书房。

    严正庭打开电脑,将家里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找到了后院一角近一个月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