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走了有两公里。

    终于打到了车。

    这时天边已经蒙蒙亮,冷风阵阵的吹,喻舟上了车之后,顾不了那么多,立马把鞋给脱了。

    脚后跟已经出血了。

    疼得她整个眉头都紧紧拧在了一起。

    喻舟低头去看这伤。

    脚后跟处有水泡,磨得大大小小都有,有几个被磨破,浸了血丝出来。

    她拿湿巾在周围擦了擦。

    “封翌,你有创口贴吗?”

    喻舟有点后悔自己出门前没在包里备几个,主要是还是怪她自己,为什么想不通要穿小高跟出来。

    封翌转头,看了她的脚一眼,只看见几个小水泡,就疼的跟什么似的,只觉得人矫情。

    就这点伤有什么好疼的,放他身上,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没有。”封翌身上怎么可能会有那玩意儿。

    “那我去医院消消毒吧。”喻舟把脚往上抬了抬,搭在了自己腿上,看了看后,“可能还得包扎一下。”

    “那你得快点。”封翌难得接了她的话,“不然去晚了,伤口都好了。”

    说到底就是觉得她在装!

    可是她没有,是真的疼,再说了着水泡破了,肯定要消毒啊,不然很容易就感染了。

    喻舟闷闷的看着他。

    过了会儿,她拿出手机,给粟荔发消息求救。

    【一个软硬不吃,铁石心肠的男人,该怎么能让他有点人性呢?】

    一大早难得粟荔已经醒了。

    粟荔:【哪里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