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们过来的时候,纪尘就坐在穆殷旁边,但却摆出一副清冷疏离的模样,仿佛跟三皇女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结果你看看,这才刚清晨,两人就缠的难舍难分,激烈之余连带着震响床头铃铛,害得他这么冷的天就披着衣服过来伺候。

    没想到纪尘表面看起来清清冷冷,背

    地里却是这样缠人索取的性子,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画儿打心底畏惧穆殷,不敢骂她,只得把怨气发在纪尘身上,觉得书儿的死可能是因为纪尘醋劲太大。

    他容不得书儿,怕三殿下被书儿勾了过去,这才选中书儿让三殿下杀了他。

    画儿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屋里动静持续了很久,久到画儿站在门口都快冻僵了,结果两人直到停下来都没人唤他进去伺候,最后画儿只得先回去,同时心里又给纪尘记了一笔,觉得他嫉妒自己这才故意遛他。

    而屋里,穆殷终于将大汗淋漓筋疲力竭的纪尘彻底压制住。

    她虚跨在他身上,单手摁住他轻颤的两只手腕反剪在头顶,另只手扯掉自己背后松散的发带,低头垂眸将他的手腕给系上。

    纪尘本来就不擅长近身肉搏,再加上身上还带着伤,体力不敌穆殷很是正常。

    但他接受不了穆殷把他绑起来做那事。

    纪尘心如死灰,想着待会儿自己哪怕是死,也要张口咬断穆殷的脖颈才行。

    谁知道他浑身肌肉紧绷,全身上下严阵以待,穆殷却是从他身上离开,懒洋洋的躺在他身边舒了口长气,没了其他动作,“我还是极少跟人在床上打成这样。”

    她侧眸看他,眼底波光流动,带着他不想看懂的深意,“希望以后像这样的热情,钦钦能少来几次,不然我实在是吃不消。”

    纪尘丝毫没敢放松警惕,直直的盯着她,眼里戒备浓郁,不动声色的活动被绑起来的两只手腕。

    穆殷扫了他一眼,笑了,侧身躺着,顶着纪尘杀人的目光屈指蹭掉他鼻尖细汗,心情大好,“钦钦,天都亮了,睡吧。至于手上,……先绑着,免得你再要。”

    她表示道,“妻主是真的没精力了,一滴都没了。”

    要不是顾忌着纪尘身上有伤,半个时辰前穆殷就能将他绑成粽子捆在床上。

    她束手束脚,对方却毫无顾忌,拼着鱼死网破的劲儿把她累的够呛。

    纪尘听完这话气的差点张嘴咬她!

    如果之前穆殷是暗骚还算克制,那么她现在已经是明着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