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陈心隐的迟钝,暗道一声晦气,佟掌柜便只好再下一本,免费送出了这个消息,

    “看小哥如今身无分文,哼,我老佟便斗胆冒一冒险,压一压宝,权且先将欠银记在柜台账上,届时如若小哥你得胜归来,再来一并讨还,可好?”

    “这……也好。”

    “就在富人喜欢娱乐,所以遛鸟、斗蛐蛐儿一类的闲事儿在本城中尤其流行……”

    “只是,小子并非富人,却不会甚么遛鸟、斗蛐蛐儿……”

    “没要你遛鸟、斗蛐蛐儿,你兜里穷得叮当作响,又哪儿买得起那些格外骁勇善战的“威武大将军”、“红袍大元帅”呢……哎呀,我说小哥你怎的如此心急,且等我老佟先说完再接话可好?”

    “是是……”

    “还有便是那每年一度的比武大会……呵呵,可是奖励颇丰的,我看小哥你年轻气盛,倒是不妨前去参加一个,就是不能赚得头彩,说不定也能赢些钱财回来,不止还了我这边的债务,还能着实过上几天的好日子哩。”

    “哦,原来如此,小子先行谢过掌柜的告知。”

    “不消得谢啦,旬有五日之后,便是今年的比武大会,还望小哥抓紧些时间,多多磨练武艺才好……也罢,那结账之期,本店也就给你延后到那时吧。”

    “如此,便多谢掌柜的了。”

    呵,这掌柜的真不愧是生意人,说话还颇多晦涩,十五日不言,偏要说“旬有五日”,幸而自己读的书不少,否则稀里糊涂,一时间还难以听懂哩。

    ……

    送走了热心的佟掌柜,陈心隐着白芜冰看家,守着剩余财货,自己则是匆匆忙忙将桃夭送到了七二学堂,再沿途询问当地土著居民,弯弯绕绕地寻到了郡守衙门,将失窃一事报了上去。

    失窃之事,不管在哪处都是极为常见,案子说大也不大,郡里并不十分重视,只是做了例行登记而已。

    在报了案子之后,陈心隐好说歹说,才请出一为名为小刀的捕快,与他一起回到了悦来客栈的那座独门小院中调查。

    经过一番仔细勘察,那目光锐利的小刀得出结论,窃银者所用之工具,必是一把棍棒模样的钝器无疑,这倒与陈心隐所料不差,只是他所不理解的在于,分明可用铲子锄头等便利器物,却不知为何那古怪的贼人要用不趁手的工具?

    对此,少年自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棍棒模样的工具?

    或许是出自哪一个神秘派别的奇门兵刃……

    “对了,心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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