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足下对军事不熟,不知征兵容易,训练不易,要想形成足够战力,来与叛军角逐,至少得经过一年以上的训练,才堪使用。”

    后者叹息道。

    “……”

    年轻幕僚到底不够沉稳,面色胀红,还想再辩,可思来想去,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怏怏住嘴。

    “垦荒伐木采石,利国利民,只是监管不易,不好尽数派出。那征兵一事,也是时下当务之急,须得立即着手来办,否则我西南难保康宁,只是远水难解近渴,眼下这十六万余俘虏,衣食住行,药草疗伤,一天一天,都是颇大负担,诸位但有高见,只管说来一同商议,今日必要拿出一个结果来了。”

    北宫一刀见此事说僵,生怕坏了和气,连忙从中说和。

    “军需物资一战耗损极大,需要补充,不如将部分俘虏在城中就地罚为苦役,分割配入百工作坊,打造兵甲农具等一应急需物资,以使我后勤无忧。”

    又有一名中年幕僚说出了处置之法。

    “此法与垦荒采石并无本质区别,弊端同样在于难以保证俘虏不聚众叛乱,况且在城中起事,比城外危害更甚。”

    当即有人出面反驳。

    “非也非也,在下此法,与前法可同时使用,城中百工作坊是为要地,原本就有一定守备力量,将部分俘虏分配过去,只要控制数目不太过分,并不会有大问题。另则城外开拓之事,其实在下也是赞同的,那看守监管之人,无需是多么训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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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的精兵强将,要知道这些俘虏早已没了斗志,更被缴除了武装,只需要有一支至多五千的民兵团练看守,就足以应付任何意外情况。若是王爷还不放心,在下以为可以向墨家巨子借来一二十具机关兽人,再配上画壁天眼时时监视,如此就能万无一失了。”

    中年幕僚侃侃而谈,针砭利弊,众人听之,觉得此法的确可行,俘虏皆已破胆,只要利用千里天眼注意观察动向,做足威慑,并不难控制。

    “先生之言有理,且容后细谈,不知诸位可有其他高见?”

    北宫一刀点了点头,觉得如此多方分隔保障,在安全方面似已无不妥,但他仍觉不足,想要集思广益,将俘虏的益处扩大,而风险减小。

    “足下所言,在下是认可的,但在下以为,俘虏虽同是俘虏,却不能一概而论,仍需甄别恶念的深浅。对为恶较浅,且有深切悔悟之心者,大可吸纳做工,他日入我大军,重归我国人也无不可;而屡教不改、恶念深种者,便不得放出,应统一关押

    在下此法,与前法可同时使用,城中百工作坊是为要地,原本就有一定守备力量,将部分俘虏分配过去,只要控制数目不太过分,并不会有大问题。另则城外开拓之事,其实在下也是赞同的,那看守监管之人,无需是多么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要知道这些俘虏早已没了斗志,更被缴除了武装,只需要有一支至多五千的民兵团练看守,就足以应付任何意外情况。若是王爷还不放心,在下以为可以向墨家巨子借来一二十具机关兽人,再配上画壁天眼时时监视,如此就能万无一失了。”

    中年幕僚侃侃而谈,针砭利弊,众人听之,觉得此法的确可行,俘虏皆已破胆,只要利用千里天眼注意观察动向,做足威慑,并不难控制。

    “先生之言有理,且容后细谈,不知诸位可有其他高见?”

    北宫一刀点了点头,觉得如此多方分隔保障,在安全方面似已无不妥,但他仍觉不足,想要集思广益,将俘虏的益处扩大,而风险减小。

    “足下所言,在下是认可的,但在下以为,俘虏虽同是俘虏,却不能一概而论,仍需甄别恶念的深浅。对为恶较浅,且有深切悔悟之心者,大可吸纳做工,他日入我大军,重归我国人也无不可;而屡教不改、恶念深种者,便不得放出,应统一关押。对于曾食过人肉的最恶者应立即处决,绝不犹豫姑息,不使此等坏心者继续危害我神州万民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