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召集昔日的族人,如今的同僚,一同商议大事。原来自从白子任了南海大军师,到要依龙王令组建幕府之时,便举贤不避亲,将逃出的族人皆安置其中,各

    子已然沉稳了许多,既知众口铄金,他纵然身具百口也是难辩,与其费心恼恨,倒不如全心定计,若是真能提出一个天下大计,来日何愁不能一鸣惊人?

    世人若有与白子一般际遇,大体有三种反应,一种人睚眦必报,你若辱我一分,我必要还你十分,你今日得罪于我,我便必得今日奉还,否则食不下咽,寝不安席,将生无可恋。

    第二种人,万事皆不存于心中,你辱我也好,骂我也罢,我只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心平如水,既不会报复于你,也不愿费神去证明自己,消除误解,只沉溺于自己的一方天地当中,或徜徉人生,寄托空虚,或寄情山水,漫游田园,总归有得去处便可,也不需去与人争执什么。

    另有一种人,便如白子一般,面对着那一众冷嘲热讽,既无铁血报复的打算,也无黯然逃避的想法,他只愿以堂皇之兵,斩破八方之敌……

    白子的堂皇之兵,便是效法先贤,你骂我,疑我才能,我也不与你争辩,只待发奋克己,证明自己的才能即可,其余话语,皆显得苍白无力。

    白子召集昔日的族人,如今的同僚,一同商议大事。原来自从白子任了南海大军师,到要依龙王令组建幕府之时,便举贤不避亲,将逃出的族人皆安置其中,各司其职,倒也是人尽其用。

    “少主,他们欺人太甚,他们说你……”

    群情激奋,一个族人按耐不住,气急败坏地嚷嚷起来。

    “幕府无少主,我等今日皆是同僚,在公言公,其余不需理他。”

    白子冷冷地打断了那人说话,如今他们豚族寄人篱下,地位微妙,该讲究处便要讲究,在公事场合用旧日称呼,也许龙王并无讲究,但终归还是不太好的。

    “是,大军师!”

    沉默片刻,互望几眼,见少主坚持,不似作伪,众豚族之人只得闷闷应声。

    他们虽然有心想就近日以来所受之气,寻个场合发泄一番,但见少族长如此,便只得熄了火气,收了心思。

    “如今九州糜烂,四海不平,海外之地虽然知之不多,但想必也好不到哪儿去。”

    白子娓娓道来,他见众人的情绪已经安定,这才开口说起,

    “那陈心隐的旧事,诸位理应有所耳闻,不想他一介人族,竟有如此奇遇,真是不易……”

    “正是正是,难怪龙王说整合正道的关键之人就是此人,真是有些气运的。”

    论及正事,众僚属再无他念,纷纷感概。

    也无怪于众人惊叹,根据他们所得资料,那陈心隐本是出自于大汉帝国的凡人太子,平平无奇,只因昔年不自量力,敢入十万大山狩猎,险死还生,被救入灵虚山中,这才开始了属于他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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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少说,纵观如今天下,灵虚山乃是他的发家之地,自无二话,是他一方;南海龙族与他相熟,看龙王之意,与他一路应无异议;说那最初坑害了小太子的一伙妖怪,不知何时被连绵山脉当中的另一股妖族势力收服,如今成了十万大山妖族的传声筒,据说与他也有暧昧;神秘的仙灵一族,乃是追随在他身旁的白芜冰族人,与他一路无疑;出世的佛家,传闻与他关系非同一般;西南苗疆巫族,对他青眼相加;墨家机关城,虽是凡人当家,但其所造机关兽,已不逊于修行中人,属他一派;天外异客,身怀神秘绝技,有些被斥为奇技淫巧的奥义,就连法术也有所不及;世间散修,无数奇人异士,对他好感颇多;极北之地的鬼方,如今乃是叛逆鹊巢鸠占,整族被迫投身魔道,但鬼王仍流连在外,说不定哪日回归,或也可成他一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