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宇推门的手顿住了。

    换院落、调课程……

    正常。

    如果池栗愿意换,这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

    杨泽宇想。

    可心里虽说着正常,但他还是生出一丝气愤、一丝郁闷、以及一丝委屈。

    “我这是怎么了?”才感受出自己的委屈,杨泽宇便在心底自嘲了一声——有什么好气愤和委屈的?

    借口再多,但当初选择退婚、捉弄池栗的不都是他自己,没人威胁更没人出谋划策?

    有什么结果,不都是他自找的,哪有资格委屈。

    但就是不甘,说不上的不甘。

    杨泽宇在门外轻轻握起拳。

    等待着屋内池栗做出的最后宣判。

    池栗默不作声地将刚倒的热茶推到东方子钟面前,平心而论东方子钟的这个提议很具诱惑力。

    他确实不想和杨泽宇同屋。

    但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身为掌门的东方子钟说出这种违规、对其他抽签修士不公的话,又有怎样的目的呢?

    池栗:“掌门怎么突然关注起我和三庄主?”

    东方子钟笑看他:“我关注每一个来此的修士,我希望大家这两月都能开心,不要发生什么不愉快。”

    确实很诱人。

    池栗又感叹一声,道:“掌门多虑了,我和三庄主没有什么不愉快。”

    诱人归诱人,但池栗得顾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