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再想这些显然已经没有用处,白震已经成了气候,并且周围还有那么多人跟随。

    粟子深吸口气,也无所谓了,不就是个死吗?打踏足道上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经做好了杀人和被杀的准备,这些年杀人的事情没少干,被杀的事情还没经历过。

    也好,今晚就经历经历,尝尝死亡到底是个啥滋味的。

    但在死亡之前,她非得带走白震不可,她要抢在外面那些修士冲进来之前,把白震给杀了!

    在起了杀心的第一时间,粟子就对白震动手了。动作不可谓不快,但远没想到白震更快。

    只是白震的快并不是还击,而是用最快的速度逃出门,下一瞬召集所有人对粟子动手。

    见到这一幕,粟子眼神中斥满鄙夷,“真是无耻到极致了!”

    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竟然还在交手瞬间逃跑,更是第一时间召集所有人对付那个女人。

    像是这样的男人,还活了干什么,简直就是浪费空气!

    但白震可不觉得,他不仅不以为意甚至还沾沾自喜,“想杀我啊,门都没有呢!”

    随后,他就朝着身后的兄弟挥挥手,“大家给我上,把她拿下,记住不想打死了啊,我还得玩玩。等我玩完了,也让你们看看,咱们的美人粟子姐,劈开腿伺候人时到底啥模样!”

    白震确实很无耻,但是对于他的无耻粟子已经冷眼相待。

    眼下她环视周围重修士,站在那如同怒目菩萨,煞有威严。

    “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有谁敢对无粟子动手,谁!”

    这一声斥满底气的咆哮,吓的原本那帮蠢蠢欲动的家伙们后退。

    倒不是担心打不过粟子,而是粟子之前在他们心目中根植的威严太甚,有种近乎本能的恐惧。

    这种恐惧已经存在已久,就像是扎入心底的一根刺,可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拔出来的。

    见到大家这么恐惧,白震心生愤怒,但关于这点他却不会表现出来。

    眼下还么没杀粟子,这些人就不算‘造反’,跟他的心还没那么齐,所以他得动心思。只要把粟子一杀,那么这些人也就只能死心塌地跟着他了,毕竟都是‘造反’者。

    脑筋稍微一转,白震立刻有了心思,更是随即喊出口。

    “兄弟们,咱们都已经成为修士了,当然要逍遥快活,活个痛快才对。可你们跟在粟子手下快活吗?不,你们一点都不快活!在之前的时候,她不让咱们涉毒不让咱们随便耍女人限制咱们这个限制咱们拿个,都把黑社会搞的像警察一样了,就差让咱们喊着为人民服务。”

    “如今我们好不容易成为修士了,这是什么,这是我师父给咱们的机缘,让咱们成为人上人的机缘。老话说的好,皇帝轮流做,明天到我家。如果这种机缘咱们还把握不住,还被这个懒货给约束着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那咱们成为修士干什么,就为了等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