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那两个人的某个部位终于不再疼痛,因为相比之下,其他地方更痛,而且身受重伤,腹部还不停地往外流着血。

    这二人到底会医术,所以,等云妙音和晏季再次进去之时,两个人正在互相为对方止着血。

    云妙音倒也没制止,反正二人已经是瓮中之鳖,不可能再脱离他们的手掌心。

    而且,待会还有话要审,如此,也免得他们直接失血过多而亡,正好。

    而晏季看到那伤口的部位,眼睛却不禁眯了眯,转头看向云妙音道:“你是故意的?”

    云妙音冷冷一笑,笑得十分肆意而邪气:“当然,我辛苦缝的伤口,就不容许任何人再让他裂开!否则,就是这下场。”

    ‘本王包扎的伤口,就不容许它裂开!’晏季往日的话犹在耳边。

    听着云妙音又一次学着他的口气,所说出的豪言壮语,晏季脸上的杀意被笑容代替,这次,他任由唇角笑意蔓延,一双眼亦是充满了不再掩饰的宠溺。

    生平第一次,有人这么护着他,还是个女人。

    他的伤口被再次攻击,她便刺向那两人同样的位置。

    用她的话怎么讲来着?

    哦对,真是简单粗暴的回击!

    云妙音却没注意到晏季脸上的神情,而是直接将他扶到石床上坐下,接着,低头看向他的腹部,只见那处染着许多血,当即说道:“你赶紧躺下,把衣服解开。”

    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伤势,但这会晏季不知怎地心情大好,不禁挑眉道:“现在?在这里?娘子还真是心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