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后这么说,尉王妃才仿佛如梦初醒,当即也跑过来跪在了皇上面前:“父皇,母后说的没错,尉王怎么可能和儿媳的义妹做这种事,一定是被人陷害了!还请父皇主持公道!”

    皇上此时脸色铁青,当着这么多文武百官的面,出这么大的丑!

    谁愿意继续留在此主持什么公道?!

    难道把事情拉出来分析一下,追查一番,就能将这个丑闻掩盖吗?

    真是妇人之见,短浅又无知!

    然而,同样,文武百官都在此,皇后和尉王妃又跪在他的面前,高声喊着做主,他身为皇上,又岂能就这么走掉?

    所以,纵使他有万般不耐,也只能冷着脸问道:“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这么多人来此?”

    尉王妃一听,赶忙解释道:“回父皇,您和母后离开之后,儿媳也觉得是时候告辞了,但皇叔和皇婶并没有归来,所以,儿媳便提议同大家一起来和皇叔皇婶辞行,然后,这个丫鬟就把大家带到了此地。”

    皇上闻言,不由朝站在门前的“阿夏”看去。

    只见“阿夏”一脸迷茫,听到尉王妃的话之后也立即解释道:“启禀皇上,奴婢在离开此院之前,季王和季王妃的确在此呀,如今为何变成尉王和尉王妃的义妹,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还想狡辩?”尉王妃闻言,顿时眉眼一厉,怒瞪她道,“说!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尉王的?”

    阿夏赶忙诚惶诚恐道:“尉王妃,奴婢冤枉呀,奴婢就算借十个胆子也不敢陷害尉王呀。”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可能说实话了。”尉王妃眸光阴冷,刚才被那画面刺激的怒意终于有了地方宣泄,当即高声道,“来人,把这个丫鬟给我抓起来。”

    听到此话,立即有尉王妃身旁的人上前冲“阿夏”而去,不用说,接下去必定是一番严刑拷打。

    然而,还不等那些人靠近“阿夏”,就听院门口一个声音响起:“皇兄,发生了何事?为何大家都堆在了这里?”

    皇上闻言转过头,大家也齐齐朝着院门口看去,只见晏季和云妙音并肩而来,脸上满满都是困惑。

    皇上脸色颇冷,并没有应答。

    毕竟,这种情况让他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方才他们观看了一场劲爆大戏吧?还是自己儿子的。

    所以,眼见皇上没有出声,皇后干脆挺身而出,对着晏季道:“季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那不如问问季王妃的好丫鬟吧。”

    “臣妾的丫鬟?”云妙音大大的眼睛,闪着浓浓的疑惑,她转头朝着“阿夏”看去,“阿夏,发生了何事?”

    于是,大家就有幸听到了“阿夏”把方才他们亲眼看到的事情,又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