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女人颤抖的身体慢慢恢复到了平静,她像是如梦初醒般抬起了双眸,仿佛是才觉察到自己是在敖玉珩的怀里,似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连忙将他推了出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语气一如既往的凛冽,但见到隐娘刚才那般的敖玉珩,此时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略显慌乱与抗拒的表情。

    “所以这就是你不见我的理由?隐娘,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我会竭尽所能帮助你的!”

    “帮助我?呵呵,敖玉珩,我不需要!我好的很!你快点走!快点走!”

    隐娘似是带着嘲讽与绝望的语气让敖玉珩的心里再次漫过了一丝难言的痛苦,他站了起来,走到隐娘的面前,眼神里带着坚定,将手伸到她的面前,

    “隐娘,我敖玉珩这一生,从来没有失信于人,唯独负了你,但是这一次,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再毁约。不管你信或不信,只要你需要我的帮助,只要鬼城需要我,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听到敖玉珩的话,隐娘显然怔住了,她看着递到面前的手,曾几何时,她多希望可以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可是现在,她却宁愿他没有回来过,没有看到现在的自己!

    “不!我不需要你的命,你走吧,现在我只要你走!离开鬼城,离开的越远越好!”

    隐娘的泪随着这声嘶吼滑落了下来,她身上的弑心蛊加上傀儡蛊,已经无药可治了,每天的发作几乎让她痛不欲生,她只希望在死之前可以保住鬼城所有的人。

    上次与敖玉珩订的生死契,她将自己作为阵眼的往生契过渡到了敖玉珩的身上,期望在最后关头,自己与傀王玉石俱焚之时,敖玉珩保住性命,那鬼城就会保下来,这些,都是压在她心里最大的秘密,她不能说出来,死都不能说出来。

    “隐娘,到底你在为谁做事?那个人拿什么在胁迫你?”

    “你真的想知道吗?好,我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我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之后,你马上离开鬼城,走的越远越好,这件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可以阻止得了的,你既然说要帮我保住鬼城,那你就一定要活着!”

    “好,我答应你!”

    敖玉珩看着隐娘,终于点了点头,他所认识的隐娘一直是这样一个大爱大义的女人,他不相信她会改变,更不相信她会心甘情愿为虎作伥。

    听到敖玉珩的承诺,隐娘凄凉地弯了弯唇角,将手放在敖玉珩的手上,然后站了起来。

    她缓缓走到了窗前对着镜子,将脸上的曼陀罗花轻轻擦掉,露出一张干净无暇的脸,拿起梳装台上的梳子轻轻梳起了自己的头发,缓缓开了口。

    “七年前,你离开之后,鬼城收留了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他浑身被烧的体无完肤,父亲与师傅见他可怜,将他的伤势悉心调理将他救活,可是谁知道就是因为这个人,鬼城遭遇到了灭顶之灾,父亲也惨死在那场无妄之灾中。”

    许久之后,女人颤抖的身体慢慢恢复到了平静,她像是如梦初醒般抬起了双眸,仿佛是才觉察到自己是在敖玉珩的怀里,似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连忙将他推了出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语气一如既往的凛冽,但见到隐娘刚才那般的敖玉珩,此时目光复杂地看着她略显慌乱与抗拒的表情。

    “所以这就是你不见我的理由?隐娘,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我会竭尽所能帮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