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感谢那帮做实验的人?

    此时邢烈却不由地皱起了眉,他似乎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只得另寻他法。

    “你要是不说,我就把那个男的杀了。”

    “杀了?”沈呓卿早就知道他会用岩才来威胁自己,索性装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反正做人体实验也活不了,在这个世道,你把他杀了,反而算是种解脱……”

    邢烈的耐心此时已经消磨殆尽,就像他不能理解“好看的石头”一样,同样也不相信在这个世道,还有人会把别人的命放在眼里。看着她一脸认命的平静表情,似乎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那双阴冷的眸子就要喷出火来。

    ……

    半个小时后,面色阴郁的邢烈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迎面就碰上了路过的贝利。

    “呵,长官,脸色这么差,要不要给你开个补气血的药?”

    正要发火,抬头却对上一双无辜的眼睛,稚嫩的脸蛋像个天真的孩子,顿时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这家伙的脸是天使,心是魔鬼。什么相由心生,狗屁!

    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邢烈那一口恶气实在是没地方发,死死地握紧了拳头:“那个沈呓卿,不用留了。”

    “怎么?问不出来就要杀人灭口呀。说好留给我的,你可不能反悔。”

    “随便你,反正她不能活着出实验室。”

    “嚯,看来她嘴够硬的呀,这都没撬开?”

    斜睨了他一眼,邢烈忽然想到个主意:“要不你帮我试试?”

    “哎别,”赶紧摆了摆手,“我对你那秘密没兴趣。你要是没用完就继续,反正我是不管,别弄死了就行。”

    听此邢烈也再多说什么,扭头就走。

    他可没有求人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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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昏暗的二号楼大厅里:

    穆昭阳握着钢刀,小心翼翼地在前面带路,吕星洲手持消音步枪,猫着腰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白依放开了精神力搜索着周围的异动,陈立在最后端着手枪垫后,郭行受伤行动不便,便留在了房间里等待接应。

    远处不时传来丧尸低低的嘶吼声,拐角处忽然冒出来的几只一级丧尸也被吕星洲第一时间准确地爆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