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威昨晚喝高了,一觉睡到天蒙蒙亮。

    许冰跟着?婆婆嫂嫂守岁到凌晨才回房间洗漱睡觉,过了困意以至于后面竟开始失眠,生生数着鞭炮声直到三点多才迷迷糊糊睡去。

    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身上衣服被人解开,薛小五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

    许冰刚睡着不久,感觉眼皮都睁不开,被他闹得有些不耐烦,翻过身去哑着?嗓子?道了声,“困。”

    薛少威锲而不舍地将她翻过来,探身在她上方嘿嘿笑道,“没事你睡你的。”

    她又不是植物人,他又亲又舔让她怎么睡得着??许冰又困又来气,对着他刚凑上来的嘴唇猛地咬了一口。

    “嗞。”伴随着薛少威的呻。吟,口腔里顿时有咸咸的味道溢开。

    只是血液夹杂着?残余酒精的气息似乎让某人更加兴奋了,探舌过来在她嘴里不住扫荡,一双手则轻车熟路地到处制造火苗。

    许冰推不开他,干脆使了劲狠狠地抓他后背,薛少威疼得龇牙咧嘴,却还看着?她笑道,“没事儿,随便抓,别折了指甲就行?。”

    在床上她从来就不是这个蛮狠的薛小五的对手,虽然抵抗过却还是败下阵来,见大势已去索性也懒得再挣扎了。不是有句话叫既然无法反抗不如就享受过程吧。

    等到终于结束,薛少威抱着她去简单洗漱了一下又擦干后,这才抱着她躺回床上,餍足地在她耳畔道,“媳妇儿,昨晚怠慢你了,没有陪你守岁。”

    许冰任他抓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把玩,懒懒地“嗯”了一声,运动过后困意好像消散了不少。

    “你们后面守到几点?”薛少威停顿了一下,又问她,“小叔昨晚也?住家里吗?”

    许冰睁开眼睛,借着?淡薄晨光转头看他,“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薛少威眨了眨眼睛,握紧了她的手,十指交缠,笑嘻嘻地道,“没呢。我就随便问问,你不回答也?行?。”

    许冰抿了抿唇,不觉想起昨晚薛君山问的那句,又想起婆婆饭桌上说的话,便问他,“你想不想快点搬出去住?”

    “怎么这么问?”他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凑上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自然是跟着?媳妇儿走的,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许冰将手搭在他肩上,目光直直望进那双澄澈的眼睛里,“过完年就搬吧。”

    搬出去,或许再见到那个人的次数也会?少一些。从他的反应来看,他应该也不愿意看到她吧。

    “好。”薛少威松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睡吧,你不是说困吗?”

    “嗯。”许冰转回头,他身上光滑又温暖,于是她蜷缩了一下,低低打?了个呵欠,很快又睡了过去。

    大年初一自然是要去拜年的,今年还是薛二姑五十岁大寿,按照传统习俗,除了摆寿宴,初一这天家里的亲戚们也要提上红篮子?去给她拜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