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嫿!”童初若愤怒的声音尖锐嘲哳,

    她yu扬手反击,却被童嫿紧紧抓住了手腕:“喊我名字喊这麽大声做什麽?是嫌被打的不够还想再来一巴掌?”

    话毕,童嫿狠狠甩开了她,她因惯X而差点跌倒,好在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洗漱台。

    到底谁才是狂妄无理、满嘴疯话的神经病?

    到底谁才最该滚出童家?

    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满脸通红的可怜人儿,童嫿字字俱厉:“两巴掌,有一巴掌是生日宴那天你欠我的,别以为我会就那样算了。你还有什麽花招也尽管使出来,我手痒着,正愁没地方撒气呢。不过姐姐现在可没空跟你闹,先走一步。”

    她扭头刚要迈出门槛,忽然又想起什麽来,回头,

    只见童初若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靠在水池边一动不动,但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战栗足以表明了此刻她心中的怒火。

    童嫿轻嗤一声,是绝对的嘲笑,不加掩盖:

    “童初若,我警告你不要想着待会儿能在节目组的镜头面前卖惨,诉苦说我打你了什麽的。不然,我会考虑一下,找机会让爸爸也给你说个媒,最好是瘫痪在床孩子b你都大的老头。好妹妹,再见咯~”

    丢下这句话,她便头也不回的彻底走了,踏着高傲而自信的步子,只留给童初若一道高挑又耀眼的背影。

    外面光明与洗手间的昏暗也形成了鲜明对b,

    童初若SiSi抓住盥洗池的边缘,缓缓抬头,

    黑暗里,她直直望着童嫿的双眸愈发恐怖Y森。

    这时有一个人影从里头的厕所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台相机:“姐,都拍到了,还有刚刚童嫿警告你的视频。”

    童初若长呼了一口气,重新站直了身子,对着镜子抚了抚脸颊,刺痛感一触即来。

    “先留着,以後这种东西还多的是要找你拍的。”

    她从包里拿出粉底来,轻轻拍打着微红的脸,将那些触目惊心的指印仔细遮住。

    妈妈说了,一次的黑料而已,是不可能扳倒童嫿的。

    但两次、三次、无数次的叠加,只要等她攒够了,再一齐曝出,童嫿就将永无翻身之日!

    “姐,我就不懂了,你遮它g嘛?难不成你还真觉得童嫿有那个本事叫童谟河想让你嫁给谁就嫁给谁?”

    “你当然不懂,在童谟河心里,童嫿一直都b我重要,他为了他nV儿有什麽不可能做的?而且,我要是出门就去找人告状,那根本起不到我想要的效果。不过,我怎麽做你也管不着,妈妈把你派给我是为了好好听我调遣的,而不是指挥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