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饿出毛病了我以后干谁去?”花蚀月不由分说掀开被子,把李易险扶起来靠在床头。

    “嘶……操,你他妈的,疼啊!”浑身酸痛再加上下边撕裂一般的疼,李易险脸都白了。

    花蚀月嗤笑一声,从旁边的衣架子上把李易险的衣服拿过来替他穿上,动作不可谓不轻柔。

    “别整天操来操去的,你能操谁啊?”

    说完,花蚀月还颇具暗示性地摸了一把李易险的大腿。

    看到这一幕,杨别鹤幽绿的眼底生出汹涌的怒火。

    一个天策而已!花蚀月到底看中他什么了!

    可屋里的人毫无察觉,不知道杨别鹤产生了什么样的危险想法。

    花蚀月把粥端过来,舀了一勺送到李易险嘴边,还特别细心地吹了吹。

    “……”李易险浑身不自在。天知道他三岁开始就没被喂过饭了。

    “知道不好吃,但你现在只能吃这个,喏,快点。”花蚀月还以为是李易险不爱吃清粥,还哄了两句。

    “我自己能行。”李易险从花蚀月手里接过碗和勺,在花蚀月的注视下吃起了这一天一夜以来的第一顿饭。

    “咳,那个,有个事情要告诉你。”花蚀月看李易险粥喝得差不多,慢慢开口了。

    “什么?”李易险放下碗,问道。

    “你体内的蛊虫,拿不掉了。”花蚀月眼看着李易险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

    “哦,我应该说什么?真厉害?”李易险面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但我拿到了母蛊。”李易险的反应在花蚀月的意料之中,所以他继续说着。

    “然后?更方便你控制我?”李易险眼里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光亮,又消失殆尽了。

    “不是这个意思。”花蚀月坐到床沿,解释道:“虽然没法取出蛊虫,但母蛊可以控制子蛊绝大多数的反应,我可以尽可能让你体内的子蛊保持休眠状态。”

    李易险还是维持着那副冷笑的表情,看着花蚀月一言不发。

    “我知道你不信我,那我除了这样保证,也没有别的办法。”花蚀月叹了口气,继续说:“但还有个情况,那就是再怎么用母蛊压制,子蛊还是会有它的兴奋期,这个我没法保证什么时候会发作。所以,一旦你察觉不对劲,可以随时找我。”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李易险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神色逐渐转为空洞。从没想过,只是一个晚上过去,他就会变成这样一个被蛊虫左右,需要另一个男人插进身体里才能纾解欲望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