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别鹤目光越来越冷,气极之下,他直接抓着李易险的腰,也顾不得被夹得疼,一个纵身就插了进去。

    他蛮横地抽插着,毫无温和体恤可言,分明是想把李易险干死的架势。

    而李易险,除了被进入的时候痛极了,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之后就紧紧闭上眼,咬着嘴唇不肯做声。

    即便是疼得要命,他嘴唇都咬得快出血了,依然强忍着不愿意出声。

    他这脸色苍白,万分隐忍的样子,竟然与杨别鹤想象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花蚀月有了几分重合!

    在他想象里,花蚀月躺在他身下的时候,那个气质卓然,性子矜傲的人,就应该是这样,承受着灭顶的性爱之快,却又隐忍不发,明明敞开着身体接纳自己,却又舍不掉尊严,看起来不可摧折。

    如果不是花蚀月从没表现出他喜欢男人,杨别鹤怎么可能这么久了都一直忍着没碰他!

    越是这么想,杨别鹤的动作越是粗暴。李易险的腿被他高高折起,插入的角度又直又深,每一次都顶得李易险整个人撞向床头,然后又被他抓着腰身拖拽回来。

    李易险的嘴唇都咬破了。

    丝丝殷红从齿缝中渗出,这一抹艳色反而催生了杨别鹤的快感,他眼里渐渐染上了狂乱的血色。

    “这么能忍是吗?”杨别鹤从李易险身体里退出来,看着从他后穴里带出的液体,抬手化琴,猛地拨出一段靡靡弦音。

    “听说你体内有情蛊。”一曲奏罢,杨别鹤捏着李易险的下巴,拍拍他的脸:“虽然我不会用蛊,但是,不就是催情么?曲子也是一样的。”

    在那曲子奏到一半时,李易险就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

    此前蛊虫都没有反应,他信了花蚀月让蛊虫休眠了。可这会儿,在催情曲的刺激下,蛊虫又有了苏醒之势。单单一个蛊虫就能让他失去理智,如果再加上催情曲,他今天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

    “你,抓着我不放有什么意义?这么喜欢他那你去干他啊?”李易险强忍着下身渐渐传来的热意,蓦地睁开眼,眼里竟然是怜悯!

    杨别鹤被这眼神看得怒火攻心,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甩在李易险脸上:“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说完,当即命令影子把李易险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床上。

    影子向后拽着李易险的胳膊,迫使他抬起上身,杨别鹤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握着他的腰,又是一个粗暴的挺进。

    催情曲的效用正在发作,李易险被抽插两下就已经浑身发软。偏偏他上身被迫悬空,除了杨别鹤的手,他没有任何支点,整个人在毫无收敛的撞击中摇摇欲坠。

    情欲被催发,李易险在剧烈的疼痛中硬生生觉出了丝丝快感。

    毫不留情的深入,带来的是被暴力破开的刺激。

    臀肉被撞出啪啪的声响,原本干涩至极,只能靠药膏化成的水润滑的后穴,此时在催情作用下又开始溢出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