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李易险在花蚀月家就住了一周多。

    前两天躺在床上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连饭都是花蚀月按时按点端来床前给他吃的。

    而花蚀月也真的像他所说,每天除了给李易险送饭送药,并没有动他。

    到后面几天,李易险身上的伤痕已经消得差不多,气色也逐渐恢复,时不时还下楼溜达几圈。

    花蚀月每天除了照料李易险,还是跟往常一样,该竞技场的竞技场,该吃鸡的吃鸡,该打本的打本。

    和杨别鹤也打过几次竞技场,可花蚀月观察了很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于是也不好开口问杨别鹤。

    杨别鹤自然也对偷偷睡了李易险的事情只字不提。

    这天傍晚,花蚀月回到家里,看见李易险正靠在院子里的树下等他。

    “怎么等在外面?”花蚀月随口问。

    “我要回去了。”李易险答。他并没有打算道谢,毕竟自己生病本来就和花蚀月脱不开关系,这会儿等他回来说一声已经很不错了。

    “嗯,身体都恢复了?”花蚀月看着李易险的脸,嘴角浮上一丝笑意。

    “是。”这几天李易险瘦了不少,花蚀月给他带来的衣服样式又都很简洁,方便生病的时候替他穿脱,这会儿穿在他身上,系了腰带,靠在树下显得格外单薄。

    “那,吃了饭再走?”花蚀月晃了晃手里拎着的餐盒。

    李易险这才注意,花蚀月是专门回来给他送饭的。每天傍晚这个时候都是。

    沉默片刻,李易险还是点了点头,和花蚀月一起进屋了。

    除了最开始几天总吃粥,后面花蚀月就开始问李易险爱吃什么,有时候他精神好就会点几个菜,有时候懒得搭话就随便花蚀月买。其实这个时候花蚀月都是从之前观察出来李易险喜欢吃的菜里面挑着点。

    “庆祝你恢复健康,喝点?”花蚀月拿起酒壶示意。

    “行。”李易险觉得自己酒量还可以,少喝点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花蚀月又给彼此斟了酒,好酒配着好菜,两人和和气气地吃完了这顿饭。

    吃饱了饭,李易险觉得自己真该走了。

    可吃饭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要站起来才觉得有点晕!这酒后劲儿好大!

    “你……!”李易险指尖抵着额头,瞪向花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