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蚀月眯眼看着曲蔑连:“大晚上的你为什么在小树林提裤子?”

    曲蔑连神秘一笑:“里面有好东西。”

    “什么?”花蚀月本来只是想给家里的盆栽弄点新土,被这么一说就来了兴趣。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曲蔑连摆摆手往外走:“等你来找我交流心得。”

    于是,当花蚀月看到躺在地上神志不清,全身上下一片狼藉的李易险,一瞬间就明白了。

    “我靠……”花蚀月看向曲蔑连离开的方向,神色赞许。

    曲蔑连,你小子!

    和倒霉毒经一样,花蚀月跑商的时候也没少被骚扰,现在看到李易险,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你也有今天。

    所以花蚀月报复似的,一脚踏上了李易险的胸口。

    “唔……”突如其来的重压,李易险呼吸不畅了。

    他艰难地睁开眼,就看到了花蚀月居高临下的眼神。

    “醒了?”花蚀月胳膊搁在膝盖上,躬身拿手里的笔尖挑起了李易险的下巴。

    李易险被迫仰着头,已经没力气再挣扎了。

    今天到底是得罪谁了?一个毒经不够,又来一个花间!

    身体里的蛊虫余威未褪,李易险悲哀地想:花间要是真做点什么,他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恐怕又要不受控制地汲取欢愉。

    可惜事情就和他预料的一模一样。

    花蚀月解开自己的腰带,墨色衣袍敞开,伸手在李易险尚且湿糜的后穴摸了一把,冷笑一声:“呵,还这么湿,看来上一个不行。”

    就这么轻的一下,李易险身体里的渴望竟然就被再次激发了。

    花蚀月说得没错,他还想要……

    只要那只蛊虫的余韵还在,他就没办法左右自己身体的反应!

    比起反抗着痛苦地挨操,倒不如当做一夜情。

    于是李易险心一横,盯着花蚀月墨色的眼睛,说道:“想干是吧?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