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兮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好啊。”

    他捏住君兮的下巴,目光沉沉,似乎要压下头来,窗外却响起了一声尖锐的鸟鸣,君琛眸色郁沉了几分。

    君兮推了他一把,“去吧。”

    他就睨了君兮一眼,“你似乎很高兴?”

    君兮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觉得他那吃瘪的表情很好笑,连忙摇头,“哪有。”

    他有些生气的咬了一口她的鼻尖,“迟早被你给磨死!”

    然后有些凶悍的叼住了她的唇。

    等到他出去,君兮摸了摸自己有些肿痛的唇,笑得无奈。

    一出房门,君琛脸色仅有的一丝温情都没有了,冷漠得像冰,“捉到了?”

    剑一忏愧摇头,“属下无能,都追到城外还是让他给逃了。”递上一根木偶人,“爷,您看这个。”

    君琛一看那木偶人身上刻的生辰八字,眸色阴佞得噬人,咬牙一字一个字往外蹦,“查,冥月砂是谁!”

    剑一恭敬点头。

    阴骛的气息自君琛周身扩散,他也懂些巫蛊之术,那木偶用的不少什么阴损的法子,而是一个招魂的作用。

    这么一来,君兮无故昏迷也就说得通了。

    为什么她会叫着冥月砂三个字哭?

    冥月砂是人?还是什么东西?他无从得知,可是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冥月砂的出现,会带走君兮……

    “世子,您把萧国和亲的公主带回来,郡主知道吗?”七喜一直守在君琛必经之路处,还好今天下午君兮晕过去,不然看到君琛又带回来一个女人,不知得气成什么样。

    君琛怎么会听不出七喜话里的意思,冷声道,“剑七,你逾越了!”

    今日的君琛比任何时候都要恐怖,七喜憋了一肚子话,在他阴骛的眼神之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等君琛走过了,七喜才气的直跺脚,“什么德行!郡主还怀着孩子呢!天底下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十一及时捂住了七喜的嘴,“你不要命了!”

    七喜直接给气哭了,“你看看,这都叫什么事啊!郡主什么事都为他想着,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拈花惹草!回京路上逛青楼,现在倒好,和亲公主都直接带到家里来了!这不明摆着告诉世人,他要当萧国的驸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