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彩看任杰被任母一吼,就不敢再继续说话就急了。

    如果不趁着现在的机会,把她和任杰的婚事落实,那以后恐怕就更难了。

    严胜彩咬着嘴唇说道“任伯母,求您别这么说杰哥,杰哥……”

    “你打住!严胜彩是吧?我今儿把话撂这儿,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能同意你进我任家的大门!”任母轻蔑地说道。

    任母生于商贾豪门之家,虽是受重视被疼爱的嫡女,地位牢固不易撼动,但却也不能真的高枕无忧。

    后宅阴私斗争她虽不屑,但见识和手段她都是不缺的。

    就严胜彩这种泫然欲泣的小白花伎俩,也就只能蒙骗一下任杰这样脑子不清醒的蠢材,放在她面前完是不够看。

    任母觉得,即便是任杰找不到跟严胜男一样优秀的,找个条件一般但心思正派的媳妇也是妥当的。

    严胜彩这种动机不纯眼皮子浅的儿媳妇,她消受不起。

    柴玉珍看到任母嫌弃鄙夷的态度,心里直发苦。

    严胜彩现在只有跟任杰结婚,才是最好的选择。

    任家的家底厚,严胜彩嫁过去,起码在生活条件上就不会受苦。

    另外严胜彩撬堂姐墙角的名声,如果传出去。

    别说想嫁个好人家,就是一般的穷苦人家都看不上她。

    严胜彩看着任母冷漠的样子,轻蔑的语气,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心里恨得不行。

    严胜彩不明白,不是所有的婆婆都想找温婉和顺的儿媳妇吗?

    怎么到了任母这里,是反着来的?

    任母对温和谦顺的她冷若冰霜,偏偏喜欢严胜男那种只会舞刀弄枪的男人婆。

    严胜彩搞不定未来婆婆,只能支使未来丈夫帮她说好话。

    任杰接收到严胜彩的信号,连忙对任母求情,“妈,我真的很喜欢阿彩,求你同意我们的婚事吧!”

    “任杰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当我跟你爸的儿子,二是当严胜彩的男人!”任母似笑非笑地盯着任杰说。

    知儿莫若母,任杰有几两重,任母这个当妈的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