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

    张幸用竹签插进赵一痕的大腿上,而后搬动竹签,使伤口逐渐撕裂开来。

    为了防止赵一痕咬舌自尽,在他嘴里塞了一个木棍。

    赵一痕痛得恨不得将木棍咬断,冷汗如同雨水缸上的水汽一般,直滚滚地流下。

    他始终不一个字,始终不抬起头,连张幸一眼都没看。

    张幸把竹签又丢了,拿起盐撒在赵一痕的伤口上,使劲地用手抹去,白色的盐瞬间被血水浸染,痛得赵一痕直打冷颤,全身抽搐。

    “你到底不!”

    赵一痕依然沉着声。

    让他背叛江白,他做不到,让他背叛袁大人,他也做不到!宁愿自己死,也不会出半个字!

    张幸看着赵一痕宁死不,实在没了办法,该用的型都用了,可他就是不。

    随即用清水将盐洗干净了。

    旁边一个狱卒不解道,“为什么洗干净?”

    张幸冷冷一笑,道:“等到他适应了这种疼痛,那盐就没用了!”

    狱卒立即伸出了大拇指,笑道:“高!实在是高啊!”

    张幸笑道:“学着点,以后不定你能用到!”

    那狱卒一听,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就不了!”

    张幸想了想,对赵一痕似乎彻底没辙了,但他忽然想到了一招,抓起赵一痕的一根手指,用力掰断。

    “咔嚓”一声。

    手指就断了。

    赵一痕痛得直咬牙。

    “咯哒”一声。

    他嘴上的木棍竟然断了,还有两个深深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