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幸的比武结束,就意味着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

    他想走,也没人拦得住。

    但杨婉儿紧紧地抓了他的胳膊道:“你可以无礼,但张公子呢?”

    这样一针见血的话,只有杨婉儿能的出来。

    赵一痕对张幸道:“你留下!”

    张幸不知道赵一痕想做什么,他本就是来无影去无踪,若非真的有事,他绝不会出现自己的面前。

    张幸知道,他就是自己永远抓不住的风,可以随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称兄道弟,又可以随时消失在自己身边,仿若陌生人。

    他太能飘了!

    张幸无奈地叹道:“那你先走吧!”

    杨婉儿的手松了,他便真的走了。

    张幸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宛如断崖上的一棵巨树,他很高大,很挺拔,但非常孤独!

    像他这样的人一定没有朋友吧!

    张幸清楚地知道,虽然和赵一痕称兄道弟,但赵一痕绝没有把自己看做是朋友,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杨婉儿看着赵一痕渐渐被灯光掩没,最终消失在了长廊的尽头。

    她轻叹了一声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询问张幸,声音幽幽怨怨。

    张幸也叹道:“或许我们和他不是一类人。”

    这句话很简单,却让杨婉儿很惊讶,张幸不是和他是朋友吗?为什么又不是一类人?

    “怎么讲?”

    “你觉得呢?”

    张幸也不知道该怎么,将问题又抛给了她。

    杨婉儿深思了一下,一开始看起来是一个无礼的人物,再深入了解之后,他不仅没有同情心甚至都不懂得感恩,仗着自己武功高就目中无饶混蛋!但从刚刚的背影来看,他确实很怪,怪到不愿与人相处。他不是孤傲,不是清高,而是他习惯了一个饶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