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严圣人率领一众震旦士子和太阳神殿干了一架后,双方几乎就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势,震旦士子们一致认为,他们赢得了那次惨烈的战争,如果非要这么说,其实也算是对的,但其实当时太阳神殿已经打算动用中子弹了,但后面却莫明其妙不了了之。

    关于这事,当年的震旦人都不清楚,所以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是胜利者,所以总觉得自己应该和太阳神殿平起平坐,甚至也因此越发看不起其它国家,其它肤色的人类,并将且他们称之为蛮夷。

    自从那以后,太阳神殿的人就没有在震旦王国出现过,除了白芊心。因此对于震旦王国的人来说,太阳神仆是一种传说中的势力,几乎所有人,穷其一生,也没有办法见太阳神仆一面。虽然震旦王国赢得了战争,却也从来没有敢小看太阳神殿。

    在说出自己的来意后,梁华林就被陈贤颂赶客了,真的是赶客了,虽然客气,但梁华林能看得出来,对方真的是有些不耐烦了,对此,梁华林表示理解,如果自己有一个这样美丽,强大的太阳神仆作为妻子,如果有别的男人对她心怀不轨,自己想必也是会不开心的。

    从老陈家出来后,梁华林就摇着白色的折扇,很是士子风度地摇着扇子,缓步走在大街上,一路上周围有不同的人,时不时向梁华林点头示意,或者打招呼。直到快回到梁王府时,街上的人流少了。梁华林这才得了些空闲出来。

    “三哥,那个陈贤颂可真是不给你面子,你居然也不生气。”一旁的梁六郎观察着梁华林的神色,有些不解:“在这河洛城里,我们可是皇亲国戚,而且你还是士子,以后你就是下任一字并肩王,妥妥的。那陈贤颂有什么本事,居然敢直接赶你走?”

    “就凭他有一个太阳神仆作妻子。”梁华林将扇子一扫,颇是无奈地说道:“就凭他是老陈家的老祖公。”

    这话说得梁六郎咽了一下喉咙,而后他愤愤不满地说道:“不就是靠着一张脸,走狗屎运勾引到了一个女性太阳神仆嘛,如果我有这运气,我绝对也不会差过他。”

    “你就觉得是运气?”梁华林摇摇头。无奈地说道:“几千年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太阳神仆外嫁的传闻!你当这几千年来,就没有一个人长得比他英俊,比他更有才华吗?严圣人何等惊才绝艳,还不是没有一个太阳神仆做他的妻子,而陈贤颂却做到了几千年来。没有人做到的事情,你真的觉得这是一种运气?”

    梁六郎没有再说话了,反而露出一幅受教的神色。

    “德明叔,你估算一下,如果要与那个太阳神仆打成平手。大致需要多少个你才行?”梁华林问道。

    “至少得十个!”中年术士一脸惭愧地答道。

    “好吧,一个强得离谱的太阳神仆。再加一个神秘万分,不知底细的士子。”梁华林踏进梁王府的大门:“老陈家这次实力可真是大涨了一截啊,而且那个陈贤颂似乎看中了我们家的某个宝贝,啧,这次倒是挺有意思了。”

    进了梁王府后,梁华林便去了祖祠中,没过多久,族老梁世友就过来了,他捧着一个紫砂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后,缓缓问道:“华林,怎么样,去老陈家有收获没有?”

    “有,而且很多。”梁华林坐在漆花木椅上,然后抢过梁世友手中的茶壶,就对着壶口痛饮了几口,然后一抹嘴边的茶渍,说道:“那个女人绝对是太阳神仆,另外那个陈贤颂确实是士子,而且看起来很是不凡,可以说老陈家现在是他们两千多年来,最强大的时候。”

    “哦!”梁世友淡淡地应了声。

    梁华林放下手中的紫砂壶:“世友叔公,你似乎很镇定啊。”

    “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紧张吗?”梁世友反问道。

    “如果我说老陈家现在已经有能力威胁到我们梁家的皇座了。”梁世友冷笑了一声:“这样的话,不知道世友叔公会不会紧张。”

    梁世友皱起了雪白的眉头:“你没有危言耸听?”

    “若是以往,就算老陈家多了个老祖,再多了个士子,也倒没有什么。”梁世友将手中的扇子放在桌面上,然后轻轻熬了点茶子中的茶水,在桌面上画了个简易的地图:“现在南方,北方都有乱民暴动,我们梁家大部分的兵力都已经调去平叛,现在我们梁王府中的护院已经只有三百人左右。而本家的禁卫军,也只有两千多人,可以说河洛城内极其空虚,只要有人能凑到三千以上的兵力,说不定就能攻下河洛城来。”

    梁世友重重地一拍桌面:“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