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躺去了他的怀里,似无骨,缠在他的身上。

    面对她的情动,他可就冷清多了。

    只听见他又接着说了。

    “朕在瞧朕当初娶的妻子,有一个怎么样狠毒的心肠。”

    狠毒的心肠?

    她脸上羞怯的笑容僵在脸上,不自然道:“皇上,您说什么呢?”

    他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毫不客气的将她所做的桩桩件件的事情都一一点了出来。

    “你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错事,你会不知道?”

    谢娉婷的心一慌,眼神不敢与他直视。

    “皇上,您说什么呢,臣妾怎么听不懂。”

    “是么?”

    他轻飘飘的反问。

    他松了她的下颚,也松了她的手腕,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被她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袍,而后将她一个挥手的推开了。

    “你今夜在酒水里面下了药,朕是给你颜面,才没有当众戳穿你。”

    原是这件事情,谢娉婷的心短暂的放回了肚子里面去。

    只见她羞愤交加,脸色彤红,有些不依不饶的小声辩解道:“皇上您不肯碰臣妾,臣妾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这件事情朕可以不追究。”

    听到他不追究,她松了一口气。

    又心想着这男人如此的宽纵自己,今夜肯定不会拒绝自己了。

    “但是凤鹫宫的小儿棺木,是你的杰作吧?将九儿的生辰八字写与道士,诅咒她,是你做的吧?还有最近的这个,你在锦儿的药物里面动了手脚,还要嫁祸给俪妃与楮太医,是你做的吧?”

    越说下去,谢娉婷的脸色便越苍白。

    方才还存在的侥幸一瞬间就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