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元也说道:“在延庆批一块地我还是能做到的。”

    金霸天拿出自己的计划:“将两个厂子合一,组成一个食品厂,我用机器设备入股,占一股,军部一股,三十七师一股,三十八师一股,一四三师一股,**旅一股。我另投资壹佰万元做启动资金算一股。剩下三成作为员工的身股。大家意下如何。”

    赵登禹说道:“我看这个生意有得做,现在市场上粮肉便宜,但罐头饼干多是泊来的洋货价格并不便宜。但是喜欢吃这一口尝个新鲜的还不少,就是没有军部统一收购在市面上也能卖个好价钱。”

    然后就是大家讨论谁牵线搭桥购粮买羊的事情,总之这事是二十九军的利益,大家不出钱就得出力。

    金霸天虽然只拿了小股份,但除了机器和一笔钱之外剩下就撂挑子了,也是很不错的选择。有二十九军保驾护航,新食品厂前途很光明。

    此时的罐头厂饼干厂也算劳动密集型产业,机器不可或缺但起的只是辅助作用。大量的工作还是要人来完成,这样新的厂子能够安插大量的人手,而且是大量的妇女。

    这对军属和退伍的安置无疑是个好去处,新的食品有三成身股的缘故厂工资并不高,这讲的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员工想要年底多分红,就得好好干,毕竟他们才是占了三成身股的大股东。

    宋哲元甚至都想到了,如果打不开市场,就拿饼干罐头发工资当分红。这不是玩笑话,现在国内大部分人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如果去偏远一点的地方办厂,只要饭管饱就能招到工人。不然那些从良匪军被收编为铁路工兵团也不会这么老实,这年头想找个吃饱饭的地方不是那么容易的,就是做土匪的很多也是饥一顿饱一顿,不然那个谁谁谁也不会在土匪窝里藏这么多粮食备战备荒,实在是被饿怕了。

    平济(北平济南)铁路的施工现场,江云梦正拿着大喇叭四处走动。

    江云梦不时拿起铁皮喇叭喊几句:“大家要记得我们以前做的是掉脑袋的事情,现在这份差事戴罪立功得来不易啊。我们感谢政府给了我们这些罪人这个机会,不然我们还在牢里吃窝窝头,只要铁路建好了,我们就能回家和家人团圆了。表现突出的,还能留在铁道公司上班,这可是金不换的铁饭碗啊。

    大家加把劲,铁道公司规定了,每天工作量超过预定进度每人抓一把铜子,要女人有女人,要烟有烟,要酒有酒。

    我们以前在土匪窝那是过的什么日子,嗯,三更起忙不停,弄来的钱财都被头目们分走了,落在我们手中的一个铜子都没有,还要整天担心官军围剿,一旦围剿起来那可就是三五天不停的围着山转腿肚子都细了两圈啊,几天吃不上喝不上的日子谁还再想过嘛。

    我们可都是有案底的人啊,跑了人跑不了庙,家中可都是托人给我们作保了。上次七段就抓到一个逃跑的,按逃兵处理,枪毙了。为什么,因为我们是戴罪立功的铁道工兵团,已经是军事化管理了。我们不是土匪了,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革命军人的预备役。

    大家好好干,铁道公司已经把铁路全部完工的赏钱可是都准备好了。不多,提前完工每人一百大洋还是有的。这可是两头牛几亩地的钱啊,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好干到完到时候啥都有了。

    对,我就是江云梦,以前和你们一样被骗入土匪窝的江云梦啊……”

    这位洗心革面弃暗投明重新做人的前土匪小喽啰在铁道工兵团也混了段长的职务,虽然还是没有固定薪水,但也不用去干体力活。这个职务广大北方人民形象化的称为——狗腿子。

    当然江云梦不是这么想的,狗腿子怎么了,狗腿子一个月有一条哈德门供应,那群苦哈哈一个月只得三包。

    铁路工兵团只在当天工作量超过当天预定进度的时候,才发一次零用钱。也就是江云梦说的,每人抓一把铜子。这些人土匪出身,哪知道节约这个好习惯,绝大多数都是当天钱当天花。

    这周围也聚集了一些小商人来做这个生意,围在各个工地旁卖些瓜果酒肉烟卷等。当然从事皮肉生涯的也不少,虽然肯到这里上门卖的姿色几乎是等于没有,不过铁路工兵团自有自己的解决办法——抓胸闭眼提枪法。

    上面对这铁道工兵团都是一视同仁,但作为段长这里各地前来交易的商人们都是有一份小小‘心意’孝敬的。这份作为入场费的油水积沙成塔居然也不少。江云梦每天在现场威风凛凛的转来转去,乡下人以为真是个人物都存了敬畏之心,结果让江云梦不小心勾搭上村里一个小寡妇。

    小寡妇和江云梦打得火热每天安顿完孩子睡了,就上工地段上去找江云梦亲热一番。江云梦每天晚上抱着小寡妇成熟的身子也是如在云雾中一般,三个月前自己是一个土匪窝打杂的小喽啰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三个月后自己手底下莫名其妙的有了几百号人,不但美美享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且连老婆孩子都有了。

    江云梦想起小寡妇那个四岁的女儿长大了也是一个贴心小棉袄嘛,想到这里不知不觉的江云梦又挺起来。感受到江云梦的变化那小寡妇喃喃道:“好人儿不要啊,饶了奴家这一次吧。刚才都顶到人家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