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是Omega全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

    温别宴可以清晰地感到余惟咬破皮肤,犬牙刺入的过程,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源源不断输入,与他的信息素碰撞,融合,直至完全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至此,孤独了十七年的茉香终于不再单调了。

    暂时标记的过程并不长。

    随着信息素的注入,温别宴能够明显感觉到身体里‌因为发情期带来的热潮逐渐冷却,消退,直至恢复平静。

    疲惫感席卷而来,温别宴将身体所有重量都压在余惟身上,双眼半阖,呼吸浅浅,额头浮着一层浅浅的薄汗,几缕额发被汗水打湿,乖巧服帖在光洁的额头上。

    标记结束了,Omega身上已经充盈着占有欲十足的墨香味,然而Alpha却没有松口。

    犬牙仍旧触着腺体斯磨,甚至还有越来越深的趋势。

    温别宴有些疼,却又舍不得两人难得的亲近,环抱住余惟的脖子默默忍着不吭声,直至犬牙刺进更深层的地方,喉咙里‌不由自主滚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哥。我疼......”

    Alpha大梦初醒,迅速收起犬牙。

    腺体的伤口被他咬得有些深了,随着他的离开渗出细细一股鲜血。

    余惟下意识舔掉,怀里‌的Omega轻轻抖了一下,将他抱的更紧了。

    淡淡的甜腥味在口腔中充盈开,余惟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瞳孔骤缩,表情呆滞。

    卧槽......

    他在干嘛?

    他把人咬了??

    他把人标记了???

    耳边是疲惫微弱的呼吸声,温别宴对他是完全信任依赖的姿态,仿佛只要他愿意,不管是什么,不管他想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自己的味道从对方腺体里‌源源不断撒发出来,余惟五味陈杂的同时忍不住凑近嗅了嗅,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奇异。

    脑子发出指令告诉他现在应该把人松开了,可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余惟恍惚想起生理课上老师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