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去吃饭,早点休息。”瑾宁起身。

    陈幸如的事情,就这么拂过去了。

    但是,也并未完全过去。

    陈幸如死心不息,命人请靖廷过去。

    靖廷一口拒绝,说跟她没什么话说。

    陈幸如找到老爷子那边,踏踏实实地认了个错,也说自己要走了,只是临了要见陈靖廷一面,了断恩怨,以后不必心存怨恨。

    老爷子见她认错,也心软了下来,横竖都要走了,见见把话说清楚也无妨,便吩咐了人去传话给靖廷,让他去见见陈幸如。

    靖廷不想去,但是瑾宁道:“去吧,她能出的花招我都能猜到,没有什么威胁性,尽管去。”

    “我没什么与她说的。”靖廷道。

    “好来好去嘛。”

    “郡主,你怕得罪老爷子吗?”可伶问道。

    “不是怕,他对靖廷很好,真把靖廷当孙子看待,对我好的,我自然尊敬,何必为了小事忤逆他的意思让他不高兴呢?小事,不值得。”瑾宁分析道。

    靖廷觉得也有道理,便说:“那好,我去去就回。”

    说完,取了一件披风,带上小碗便去了。

    可伶见他出了门,问道:“郡主,你能猜到陈幸如要做什么了吗?”

    “猜到。”

    “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对着靖廷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她一向看不起靖廷,自然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她会抬起她高贵的头颅声讨一番,若没猜错,屋中怕是点了香,你去盯着点儿,小碗一人不成事,真点了香,你马上冲进去带他走。”

    “点香?这么卑鄙?”可伶大怒。

    “她只有这个法子能留在侯府了。”

    “她就不怕你折磨死她啊?”

    “陈侍郎信,她不信啊,她这种娇贵的大小姐,什么都不懂得,只知道骄矜横气,更以为若与靖廷圆了房,靖廷便会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