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百可靠,是我一个在法院工作的朋友给我透露的,说玄瑾拿出了玄霜四年前获得‘第一设计师'的荣誉证书与奖杯,法院当场就立案了,不出两天,传票就会送到江酒那贱人手里,

    一旦开庭,她江酒就是当着全世界人的面丢脸,不管会不会判刑,她都永无翻身之日了,抄袭狗的骂名会伴她一生,她的职业生涯也就走到尽头了。”

    江柔脸上露出一抹狰狞之色,“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真是老天开眼啊。

    温碧如冷冷一笑,“这还不够,不够让江酒彻底翻不了身。”

    ≈quot;您的意思是?

    ≈quot;还得让秦家知道江酒养的那小杂种不是秦衍的亲生骨肉,只有让她失去了秦家这个靠山,她才能任我们宰割。

    江柔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翻卷的狂喜后,凝声道:“妈咪既然提出来了,想必是已经有了解决方案吧?您打算怎么做?”

    温碧如风韵犹存的脸上露出了-抹阴毒的冷笑。

    她一字一顿道:“想办法再给他们做一次亲子鉴定,到时候通过新闻媒体公布出去,就说她江酒为了攀附豪门,不惜用野种混淆秦家的血统,咱们再借一波舆论风波狠狠打压她,抄袭外加混淆秦氏血脉,我就不信这次她还能翻身。

    江柔笑得肆意,“好,就听妈咪的安排。”

    陆家公馆,书房内。

    秦予眯眼看着坐在对面的长姐,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之色,试着道:“姐,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江酒再怎么十恶不赦,咱们也不能将她往死里整啊。

    陆夫人瞪了他一眼,咬牙问:“你若不反击,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儿子将野种领回秦家当继承人养着,再过二十年,你儿子将掌权之位交给那野种,那秦氏的血脉就此断送了,你百年之后怎么去地下见秦家的列祖列宗?”

    秦予有些为难,“你真的肯定那孩子不是秦衍的骨肉么?”

    陆夫人冷哼一声,“江酒跟柔柔同一时间怀的孕,那会儿秦衍正在西雅图陪父亲,整整一个月没回国,他即使有通天的本事怕也无法在江酒的肚子里留种。

    秦予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不傻,相反,执掌秦氏几十年,他比一般人都要睿智。

    长姐都这么说了,他若还-味地相信那张亲子鉴定,就是真糊涂了。

    “即便这样,咱们私底下找江酒把话说清楚就行了,何必将她逼上绝路呢?姐,咱们都是长辈,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不行。”

    陆夫人眸光-沉,冷喝道:“那女人若不身败名裂,衍儿就不会死心,他如果执意要娶那女人进门怎么办?难道让我们姐弟眼睁睁看着他扶持一个野种为秦家的继承人么?”

    秦予抚了抚额,叹道:“那咱们也不用将那张亲子鉴定公布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