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撑着床板坐了起来。

    靠在床头后,撕声问“墨墨的情况怎么样了?毒解掉之后没有发烧?”

    陆夜白将手里的温水递给她,“先喝点水暖暖胃,等会儿我让他们送吃的上来。”

    江酒伸手接过。

    她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谁都想聊一聊,可谁都不敢开这个头。

    “我……”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陆夜白挑了挑眉,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笑道“行,我先说,当年有些唐突,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要了你还让你怀了孕,我很抱歉。”

    江酒翻了个白眼,嘀咕,“没诚意。”

    陆夜白爱死她这幅模样了。

    情不自禁地坐到床头,然后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还记得那次在陆氏总部你跟我说的话,你说那个男人就是条疯狗,见了面直接废了他,他现在就在你面前,你要不要动手?”

    江酒瞪了他一眼。

    这男人定是在笑话她。

    笑她敢放狠话却不敢做。

    妈的,这就是个混蛋!

    陆夜白低低一笑,附身埋首在她脖颈内,调侃道“舍不得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都是成年人,以后一块儿上床的日子多着呢,我要是废了,你这辈子怕也是难熬了。”

    “……”

    瞧,这都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