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陆夜白捞过桌上的文件朝她脑门砸了过去,“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挑战老子的忍耐力,否

    则老子将你剁了喂狗。

    江柔被他双眼中森冷的戾气给吓到了,连连后退了数步。

    那一瞬间,她丝毫不怀疑这男人的话,如果她继续纠缠的话,他一定会杀了她将她剁了喂狗

    的。

    陆夜白从来都不是那种体贴柔情的男人,相反,他背景复杂,私底下什么生意都做,手腕极

    其残忍,惹了他的通常都没好下场。

    如果你再不滚,我就将陆墨送到国外去教养,而你,收拾收拾滚回江家去。”

    江柔撑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可,他为什么不肯碰她?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啊,他居然还对她没兴趣。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将她劈得血肉模糊。

    在他如野兽般的目光注视下,她踉踉跄跄地朝门口冲去。

    这个地方太压抑了,能让人窒息,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好气好恨!

    心里澎湃的嫉妒与不甘似要破体而出一般,在她血肉灵魂里疯狂翻卷叫嚣着。

    七年前他明明在床上缠了江酒三个小时,还将江酒弄进了医院,听医生说她的身体都被撕裂

    了,为何换做她就不行?

    同样是女人,同样在中了迷药的情况下,他能碰江酒,为什么不能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