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妈咪在这儿,别怕。“

    小家伙挣扎着要坐起来。

    江酒见状,连忙起身托住了他的后颈,暨眉道:“你现在还不能动,乖,先躺两天,等伤口

    结疤了再起身。

    小家伙不依不挠,伸手拽住她的衣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抱抱我。

    看着他泪眼朦胧的眸子,拒绝的话全部堵在了噪子眼,她终究是狠不下心。

    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起来,然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垂眸看着他,见他小脸扭在-块儿,明

    显是疼痛所致。

    “伤口开始疼了?”

    “嗯,妈咪,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听到你的歌声我就不疼了。“

    江酒笑了笑,“好。”

    优美的声音回荡在病房每个角落,那是独属于女性的柔和声调,能驱散-切黑暗与痛苦。

    陆夜白靠在门口,静静凝视着里面温馨-幕。

    他的儿子,终于找到自己的妈妈了。

    同一时刻,时宛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林倾发过来的,让她晚上八点去一趟'魅色

    海城最大的夜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那里面时时刻刻都在进行着一场又-场的交易

    迷乱又姜靡。

    那男人居然要她去魅色。

    他竟然要她去夜场。

    时宛看着室内奢华典雅的装潢,心里一片荒芜。

    这一场梦,终究只是她一人在痴守。

    曾经那个知她爱她懂她怜她,将她温柔拥入怀抱的少年早已消散在了岁月的长河之中,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