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拎着儿子回到客房后,将他甩在了沙发上,然后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几巴掌。

    “混账东西,是谁给你的胆益,让你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的?如果陆夜白没有挡住那一刀,

    你可知是什么下场?

    小家伙咬着牙,没有吭声,虽然屈股开了花,但他真的不敢bb半个字。

    “说,你可知是什么下场?“江酒拔高了声音喝道。

    江随意苦着脸,转头望向亲妈,都快哭了,如果他没有挡住那一刀,就会洞穿我的心脏当

    场毙命。”

    话落,他明显惑受到亲妈的身体狠狠颤抖了几下,脸色也白得近乎透明,连忙翻身站了起来

    一把抱住她的腰。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你打断我的腿,酒酒,你别折腾自己了好不好?是我混账

    是我不知轻重,享自己的命在开玩笑,害你差点儿崩溃,我欠抽,欠抽。”

    说着,他狠狠在自己脸蛋上扇了几个嘴巴子。

    江酒连忙伸手制止了他,抱着他瘫坐在沙发上。

    她又怎会不知这小子的心思?

    要不足想着让她重新拿起手术刀,报了当年的恩情,以后不留任何遇憾,又何至于联合外人

    来逼她迫她?

    “随意,你记住一点,在这世上没有什么人和事比你跟随心更重要,我是想报恩,但,这绝

    不是建立在自己儿子处于危险的基础上,你明白么?”

    小家伙窝在她怀里,-个劲的点头,“明白了明白了,再也不敢有下次了。

    真的真的不敢了,他跟随心是酒酒最大的软肋,拿命跟她开玩笑,就是在她心脏上捅刀子,

    这种事情以后他哪还敢做?

    抱着儿子,江酒的心才彻底踏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