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淡淡一笑,笑声里没什么温度,像冬日的阳光,看着温暖,实则冷彻骨。

    “站在理性的角度来说,确实是这么回事,但,站在情感的角度看待,我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陆先生,你也看到了,我上不了手术台,所以你就别再费心思了,还是另请他人给老爷子动手

    术吧。

    “我查到了我外祖父与你外祖母之间的测源。“陆夜白道,“你心里想必极不甘吧,救命之恩

    当舍身相报,你骨子里有血性,所以才决定去尝试,虽然暂时失败了,但不代表你永远会失败

    江酒嗤嗤一笑,“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个连手术刀都握不稳的废物,你说那么多大道理又

    有何用?陆夜白,别白费口舌了,我真的无法战胜自己的心魔,哪怕我很想很想替外婆跟母亲报

    这大恩,但,我若走不出那个阴影,一切都是枉然。”

    陆夜白没接她的话。

    他有他自己的打算,他有信心让她重新拿起手术刀,在手术台上大放异彩,找回曾经丢失的

    那份骄傲。

    行,我不逼你,你大概也听不进那些大道理,便作罢吧,起来去楼下吃点东西,别饿坏了

    肠胃。

    江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失神。

    这个男人,为何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呢??

    两天后,江柔将柳门白灼带回了海城。

    陆氏公馆,客厅内响起一阵阵轻快的交谈声。

    陆夫人在听完白灼的治疗方案后,-拍大腿,笑道:“就按照白先生说的办,您看什么时候

    可以手术?”

    陆夫人在黎晚那儿受了气,连带着也不待见无名氏。

    要她说,无名氏就是沽名钓誉之辈,还耍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