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星河住的是特殊监护病房,里面的设备监测着他的心跳、脉搏、血糖、呼吸,手上扎着针,床边的架子上挂着几瓶各色的药品液体。

    骆星河在这次逃跑的过程中受了不少罪,虽然已经注射了缓解剂,但这短时间大剂量的非正常药品还是让他的身体与精神吃不消。

    ay把他的药瓶挤了挤,把自己的也挂了上去,在床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

    清醒针的药效会让人快速的清醒并恢复体力,但药效过后,就是长时间的昏睡。

    ay就这样看着他,心里充满了内疚与歉意。

    骆星河裸着上身,小腹以下搭着一条毯子。小腹上被割伤的位置已经被处理好了,身上的血渍与汗水也被擦干净了。为了让伤口尽快的恢复,在缝合伤口上的贴了一层透明胶状的创可贴。

    他肩膀很宽,却不厚,胸部肌肉线条优美流畅,腹部平坦结实,虽然被创可贴遮住了部分,但其他肌肉依然清晰,说他是个人体模特一点都不为过。

    骆星河的头向一边歪着,脖子上的牙印明晃晃的呈现在眼前,血已经凝固,上了药,却还没有消肿。

    ay本能的伸出手去,想摸一下那个牙印的感觉,却忽然看到了骆星河耳鬓的几根白发。

    她攸的想起伯瑞斯冯的那句话:细胞增殖剂会让你的力量瞬间爆发,但也会损耗你的身体,让衰老和死亡提前来临。

    她越想越恐惧,聂远彬当时被注射了2针,那企不是

    ay站起来就往自己的病房走,连手上的针头被扯掉,血渗了出来也没管。

    一开门,看见聂远彬两手提着两袋水果,站在门口,

    “……”

    ay二话不说,扑上去在聂远彬的头上一阵乱翻,

    “……”

    聂远彬就像一只被捉虱子的猴子,两手拎着几斤重的东西,杵在病房门口,一动也不敢动。

    过往的人,好奇的看着这样的场面,就像看不要钱的电影一样,边看还边议论着。

    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在确认无误后,ay把手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咦,你怎么在这儿?

    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说一声呢?”

    ay仿佛是突然看到了聂远彬,之前的一系列动作都不是她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