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ay一听,

    ’当年竟然也被伯瑞斯冯注射过药物,这个药物到底会对哪里造成伤害,他是怎么恢复的,有没有后遗症?’

    一连串的疑问从她脑子划过,搞的她的头疼的像被人用锯子锯开了一样。

    “你说,你当年还给他用了什么?”

    ay觉得知道的越多,脑子里的裂缝越大。

    但事关聂远彬的过去,她控制不住的想要问一问。

    “没什么,就是我这里的工具药物都给他试了一遍而已。

    我上次见他,还是那么英俊的一张脸,看来后遗症还没有发作。

    如果有一天你早上醒来,发现身边睡了个老头,你可千万别意外啊,哈哈哈哈!”

    ‘怎么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的存在。

    聂,你当年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你又是怎么逃出去的?

    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聂,我现在好难受,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救我?

    不,不要,你不要来!

    这次你可千万不要来救我,千万不要来!’

    ay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纠结过,一方面她渴望聂远彬从天而降,像个盖世英雄一样把她救出去,同时又希望聂远彬不要来,这样的地狱,进来容易出去难,万一出不去了,还要再搭上一个人。

    “我真的太难受了,伯瑞斯先生,你有止晕止吐的药吗?”

    ay因思考过度,脑子像被五马分尸一样的疼,连抬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药,我当然有,但现在还不能给你,我要等着看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