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朝辉送走了凌旋,房间里只剩下金杨和宁夏。宁夏满脸泛着红晕,犹如被火烧透了的天边晚霞,有些无措地为金杨倒茶。

    金杨微笑着接过茶,伸手拉住她的手,将她柔软温暖的身体裹在自己双腿上,不敢搂抱她的腰肢,而是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一手勾住她的脖颈。

    宁夏很温顺地配合着他,把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脯上,主动的低头吻了吻他的耳垂儿,低声道:“是不是想要了。”

    金杨暗叹一声,柔声在她耳边道:“你的伤……”

    “伤口不碍事,只是……只是……”宁夏双眸含情欲滴,饱满而挺拔的酥胸在金杨的鼻尖前急促起伏着着,咬唇道:“我不能动作过大……”

    你不能动我来动。不过金杨始终没有说出这句话,他采用身体语言回答她,搂住她脖颈的手伸进她的衣襟,捉住她丰满而柔软滑腻的双峰,放在她大腿上的手顺着她的松紧带裤腰插入,在她硕大浑圆的臀肉处停留片刻,然后倏然下滑……

    宁夏身体轻颤着,脸颊渗血绯红,抓住金杨的一只手,欲语还羞道:“进屋……”

    金杨些压抑不住了,见鬼,宁夏年龄貌似比杨慧红还大一两岁,脸蛋身材风情皆不如杨慧红,甚至连詹丽都强她一筹,但她却能够轻易地撩拨起金杨最深层次,最本能的那种欲望,而且这种欲望有些……比如他那天在宁夏的房间强硬地要她张嘴侍奉,比如他毫不留情的凶猛杀伐。这些动作和蹂躏的成分,他从来不曾对苏娟、白小芹有过。

    难道是因为她在床底间的狂放和予取予随?白小芹尚趋于学习阶段,狂放不够,可苏娟的狂放激荡却丝毫不下于她,甚至情趣方面犹有过之,为什么她不能挑起他内心最深的绝对欲望呢?

    “抱我进去……”宁夏如少女般娇吟,身体瘫软在他怀中,眼眸中惯有的威严正气和凛然化为一泓柔情水雾,宽容得像大海一样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如逆来顺受的小妾,忍辱负重地接受着他的肆意蹂躏。

    金杨刚要起身之际,他的肚子忽然发出“咕咕”地叫声。

    宁夏红着脸问,“你饿了?”

    金杨一语双关道:“饿!”

    “放我下来,我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食材……”宁夏见金杨没有停下的意图,她低声哀求道:“我也饿了。”

    “那也无需你动手。”金杨说道。

    “那怎么能行?我是女人,我理应下厨房……”

    “你今天若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再也不疼你。”金杨不满地以两指捏着她的下颔,盯着她道。

    “好……好……”宁夏感动地扑进他的怀里,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他宽厚的脚膛。

    “当心点,你的伤还没好……”金杨紧张地将她的双手拉开,小心翼翼地将她搂抱到沙发上。“一起去菜地摘青菜。”

    宁夏轻嗯着跟着他来到菜园子。

    两人摘了茄子、蔊菜、四季豆,然后回到厨房,找到了一袋没开封的大米,淘米插电煲粥。

    宁夏默默地帮他摘菜洗菜,脸上柔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