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有些准备要提前做起来。没过几日关于镇北王府又是请太医,又是各处秘密搜罗医术高明的大夫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哎!你说这镇北王府怎么三天两头的请大夫,这是谁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吗?镇北王和王妃都是而立之年,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不知道啊!不过要是镇北王出了什么事情那蛮国可就又要作妖了。”

    京城最大最繁华的主街上人群聚集处,人群密集,茶楼里说书人的声音还在不断想起。

    “哎!两位小哥,这个呀我了解,是锦宁郡主病了,锦宁郡主前一阵子不是落水了吗?昏迷了整整三日醒来后身体就不好,老爱睡觉,本以为没啥事儿,谁知道这几日越来越严重,镇北王夫妇这才觉得不对劲儿,这请了大夫说是啊伤了身子,受了凉,以后子嗣艰难。”

    一人听闻惊讶,“这锦宁郡主前几日说是得了嗜睡的毛病,本以为好了,没想到又出了这么个事儿,还真可怜。”

    另一人有些不相信,“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消息准确吗?”

    那人道:“我大表姑家的儿子的儿媳妇的丫鬟,能近身伺候,所以了解的比较多。”

    又有人道:“确实,溺水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偏偏锦宁郡主昏迷了三日,这本就蹊跷,再说了这世家贵女身子都娇贵,咱们平常人没什么,这金枝玉叶的身子可不是遭了大难么?听说这锦宁郡主当初可是一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说完那人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觉得自己窥探到了真相。

    又有人疑惑道:“这锦宁郡主只是落水,嗜睡是个什么症状?”不过很快被掩盖。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各自都说着自己知道的消息,还有自己认识的某某某某某在镇北王府做事的亲戚。

    后来就成了锦宁郡主身子不孕,命不久矣。还有的说锦宁郡主难有子嗣,伤心欲绝,上吊自尽。

    那人嘴角抽了抽,逐渐退出人群,趁着人不注意小心的离开。

    对面的酒楼上,三个俊美的男子坐在窗边,楼下的声音不断的的传来,显然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傅珩之看着楼下小心离开的人,轻咳一声,状似无意的扣了扣桌子,空气中有什么动了一下,无人察觉。

    另外两人一个是景砚,一个是谢新白,三人都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关系很是不错。三人中谢新白年纪最大,今年二十有五,性子沉稳温和,这种温和不同于傅珩之温和中透着的是拒人千里的疏离,而是真真切切的亲切。景晏还未及冠,性子有些跳脱,什么都好奇,什么都知道一点,什么都敢说。

    “哎!你说这流言可真离谱,不过我倒是知道这锦宁郡主是真的子嗣艰难,真是红颜薄命啊!”景砚很是感叹,他这么说自然是自然有消息渠道。

    谢新白听此,有些无奈,“你乱说什么,什么红颜薄命,再说你着什么急。”

    “我这不是怜香惜玉吗?女子若是不能生养,这嫁了人还不是受苦。”

    “那也要看是谁,锦宁郡主好歹也是一品郡主,只要镇北王府不倒,谁敢给她脸色。再说以如今的南阳侯府,他们更加不敢。”

    景砚想着,确实,南阳侯府到了这一代,就出了个萧煜还是个人才,他们急需一个强大的联姻对象,因此就算锦宁郡主不能生他们还是得供起来。

    “这萧世子也是个人才,比之珩之也不不相上下,我家老爷子还整日的夸他呢!”谢新白说道,这么说是因为傅珩之也是自家爷爷的弟子,算起来两人还是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