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楚寒山挺拔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罩着聂娇娇,说,“你的兔子。”

    聂娇娇:“我不要。”

    男人态度强硬往前一递。

    聂娇娇反手拍上门,“我不要,再来就打你。”

    楚寒山:“……”

    正想说什么,面前的门突然又被拉开,聂娇娇没头没脑的往他怀里塞进一个东西。

    暖呼呼的一团,烫的楚寒山一个激灵。

    门“砰!”的关上,楚寒山从衣兜里抖擞出来一只馍馍。

    屋里,女孩软糯带哑的声音传来,“不要就扔了吧!”

    聂亭亭伸着脖子,“谁啊?”

    聂娇娇没理会她,进了堂屋,刚才还在桌子边补衣服的李芳已经不见了,肯定是不想交钥匙跑了,“腿脚挺快。”

    聂亭亭收拾了书,“我和我妈睡,你晚上自己一个屋。”

    聂娇娇:“你这上面写些啥呢?”

    名单上登记着要参加夜校的人名,聂亭亭本不想多解释,眼光在聂娇娇浑身上下一打量。聂娇娇的脸巴掌大,小脸白的反光,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她,像是会说话一样。

    “这是夜校的名单,村长说至少要十个人才允许我们开夜校。”

    读书的事啊?聂娇娇没那兴趣,“你给我烧水,我要洗脸。”

    聂亭亭:“……”

    ……

    第二天,聂娇娇被派工去给地除草,她在腰间背了一把小镰刀,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学着前面半大的男孩叉着腰走路。

    “娇娇,你干什么呢?”聂亭亭说道,“没个女人样!”

    聂娇娇眯起眼睛,她算是明白了,这个聂亭亭在家里对她恶言恶语的方便出气。在外面就揪着她错的点阴阳怪气,说话可讲究了,不仅要教训了她,还要衬托一把自己。

    聂娇娇冷哼一声,开始挽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