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舒服?”顾妙小声问:“怎么回事,是疼是怎么的?”

    徐燕舟道:“舒服了。”

    他拉着顾妙的手,划到腰腹,“好像也不是这里。”

    要不是大年三十,顾妙真想给徐燕舟送医馆去,她又不是大夫,就算知道了哪里难受也不会看病。

    顾妙摸了一遍,她想把手抽回来,“徐燕舟……”

    徐燕舟低下头,“其实在更下面一点,你睡吧,我能忍住。”

    顾妙现在心跳不比徐燕舟慢多少,炕柜上摆着烛台,烛泪低垂,烛芯啪一声爆开。

    徐燕舟舔了一下嘴唇,又道:“你真的不用管我,我守岁,没事的。”

    顾妙问:“你现在是醉着还是醒着?”

    两杯酒,纵使后劲大,也没到喝醉的地步,徐燕舟喝的脑袋发热,有些事顾及不到,想了就做了。

    现在他胆大的很,或许等一会儿就恨不得钻进炕柜里。

    徐燕舟没说话,三分醉意,他不知道自己是醉着还是醒着。

    顾妙轻声问:“那怎么才能不难受?”

    徐燕舟道:“像刚才那样,就不难受了。”

    顾妙深吸一口气,“不难受了,你还守岁吗?”

    “那就不守了。”徐燕舟又挤了挤,“不守岁,守着你。”

    窗外有朦胧的月光,蜡烛哭出好几滴泪,总算消停了。

    徐燕舟这回酒彻底醒了,他手还拉着顾妙的手,就在刚刚,顾妙帮他……

    徐燕舟心生懊悔,“我去接点水,你等一会儿。”

    徐燕舟端热水进来,两人收拾干净,徐燕舟吹了蜡烛。

    身边人好像还没睡着,犹豫了一会儿,徐燕舟道:“阿妙……”

    顾妙有些困,她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