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寿衣、棺木两套,也得不少银子。

    “二两银子够了吗?”南风问。

    “不用这么多,一两便够了!”

    南风拿了一两银子递给里正,“麻烦里正大伯了!”

    “嗯!”

    里正应了一声。

    接了银子离开,郁荙看着南风,“我,我去喊人过来帮忙!”

    南风转身进了竹屋,拽了一把哭兮兮的黑狗儿,把人拖到火坑边,“把衣裳脱下来烤!”

    “啊……”黑狗儿惊呆了。

    “啊什么啊,快脱,先脱下来烤一烤,你爷奶下葬,还得你磕头呢,难道你想病的起不来?”

    黑狗儿听了觉得有道理,伸手脱衣服。

    南风就看见了跳蚤、虱子。

    “……”

    一阵头皮发麻,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看稀奇怪物一样看着黑狗儿。

    “你是多久不洗澡?不洗头?身上长这些,你不疼不痒吗?”南风惊奇万分。

    黑狗儿抬眸,见南风眼里都是嫌弃,委屈的瘪了瘪嘴。

    “不提这事了!”

    南风把番薯都火堆里,用灰埋住,靠在竹墙上,屈膝闭目养神。

    她真不是一个会心慈手软的人,也不是一个会多管闲事的人,但黑狗儿……

    黑狗儿偷偷去看南风,见她好似睡着了一般,往火堆里添加了点柴,鼻子吸了吸,好似闻到点烤番薯的香味。

    他肚子饿的咕咕叫。

    黑狗儿爷奶被倒塌的屋顶压死,却抬去南风那竹屋,南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