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瞎逛了多长的时间之后,宋勇麻木的走进了一家小超市,从里面买了一袋子的红星二锅头。

    提着这一袋子的高度白酒,回到了公园简易房后,他反手就锁住了房间门。

    然后,信手的扭开了一瓶子二锅头的铁盖,昂起了头就给自己灌下去了大半。

    呛人、辣喉咙的烈酒一进入喉咙,就让宋勇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等到宋勇再度昂着头灌酒的时候,他的眼角位置已然是泪如雨下。

    他只是想好好做一个人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

    当天晚上,当所有兴冲冲赶到了阿梅士多店门口的吃货们,都很是无奈的发现一点:

    特么!这才是正常营业了几天的烤串摊位,今天又歇业了。

    他们没有看到任何的歇业通知,更没有从士多店老板娘的嘴里,问到了什么时候能开始营业的好消息。

    反而,他们从一脸愁容的老板娘脸上,感到了一丝隐隐的不妙。

    然后,最近一向是营业到了凌晨时分,才会打烊关店的阿梅士多店,也是在晚上九点钟不到的时候就关门了。

    回到家的阿梅姐,连续给自己的男人打了二十几个电话,但是对方除了在最初的时候,接过电话后说了一句‘我现在有事’。

    之后她的电话,再也没有成功的打通过。

    焦急的等待中,在半夜一点钟过后,阿梅姐才等到了喝的醉醺醺才回来的马二哥。

    为倒在了沙发上的马二哥,送上一杯热茶之后,阿梅姐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老马,我看这个事情还是算了吧;我们都有手右脚,还是赚点良心钱吧。”

    然而,让阿梅姐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瘫在沙发上了马二哥如同是听到了最荒诞的说法,他满是暴怒的站起来后,反手就是一巴掌将阿梅姐抽倒在地。

    并且,在嘴里恨恨的骂道:

    “放屁!你愿意一辈子这么受穷,我特么可是不愿意;你这么关心那小子,是不是跟他有一腿,信不信明天我就带人去拆了他住的地方。”

    “那小子也就是因为那些肉食的来源,这才有点价值而已;给他脸、不要脸,我就不信他落在我手上,我还问不出这些肉食的来历。”

    说完之后,马二哥骂骂咧咧的又出门了。

    而瘫倒在了地上的阿梅姐,在这个过程中根本就连哭,都没有成功的哭出声来。

    主要是被打懵的她,很有一点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