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赶紧稳住心神,起身将房门打开,将他迎进屋内。

    只听步入屋内的和子鱼问道:“刚刚祖爷爷,是不是给了你什么东西,还私下里对你传音说了什么话?”

    无忧知道她想瞒也是瞒不过的,便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做什么解释,反问他道;“你之前是不是,将你看到过我的事情告诉过白须了?”

    和子鱼闻言撇了撇嘴,笑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可没有那么无聊。而且祖爷爷不用我说什么,便能轻易地通晓一切。我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他会看不出来?而且毕竟你们只要进入到了这观自在崖,便需要先行过了那迷雾幻境。所以他自然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便都知道了。如今你这样问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怕别人知道你是个冒牌的蓝盼洗,而且不只是个冒牌货,就连你的性别都是假的。且身份来历都成谜?所以我其实很好奇你到底是谁?”

    无忧闻言瞪了她一眼道:“你的问题太多了,不管我是不是蓝盼洗,进入观自在崖的都是我。”其实无忧自己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和子鱼见无忧强撑着的模样,轻笑道:“你放心,祖爷爷都没有拆穿的事,我是不会拆穿的。我之所以这样问你,也只代表我个人的好奇心,你也不用对我如此警惕,我要是想拆穿你,我早就拆穿了,也不用等到今日才来问你了。”

    无忧“哦?”了一声反问道:“那既然如此,那你今日特地来此,到底是所为何事?我不信你只是来问我,我到底是谁的。”

    和子鱼闻言叹了口气道:“我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告诉你一声,白须的弟子入门后都要亲手为他做一道菜,再酿一壶酒。所以我其实就是想来问问你会不会做菜酿酒?”

    无忧扬眉,警惕的问道:“会又怎么样,不会又怎么样?”

    和子鱼见她此时的态度实在是有些冷硬,便转身就向门口走去,边往外走还不忘边对着无忧喊道:“你看来是不会了,你不会的话那我便去问问其他人有谁能教我做菜酿酒的了。如果我不小心跟教我的人相处的多了,把你的秘密给说了出去,那就怪不得我了。我这个人的嘴巴一向是和谁亲近,边和谁说的多。”

    无忧深吸了一口气,才咬牙切齿的对他说道:“我会,我教你。”

    和子鱼这才满意的停在门口,转过身来又对她说道:“那我就多谢你了,既然你能教我做菜,那我便勉为其难的多指点指点你的修行吧。”说这话时,和子鱼的目光,看的正是她拿回来的那两本书。

    无忧咬着牙,微笑着感谢道:“那就多谢你了。”

    这时和子鱼,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她问道:“哎,刚刚白须老头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才导致你刚才那样怀疑的问我?”

    无忧定定的看了看他,审视了一番后才道:“没什么,想来也不会是你说了什么。”然后便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做一副开门送客状。直接将她面前现如今穿的仙气飘飘的和子鱼,曾经却偷过她衣服的小贼给推出了门外。

    门打开又合上。

    被推出门外的和子鱼却丝毫不显狼狈,微笑着摸了摸他的鼻头,后坦然的朝着门内喊道:“有不懂的地方,不要害羞随时来问师兄,你看的那些书,我小时候就都看过了。”

    话音落定,门内没有传回一丝的回应。却引来了隔壁其他屋子内的人注视。

    和子鱼在门外又站了半晌,见屋内仍是没有丝毫回音要传出来的样子,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女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见状,他只好讪讪的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闭门修炼去了。

    屋内,送走了和子鱼的无忧,一瞬间便打消了纸条是和子鱼放的念头,因为今日自始至终和子鱼都与她在一处,根本就没有时间来她房间内放纸条。

    到底是谁将这个纸条留给她的呢?这世界上还有谁会知道她身上的秘密呢?

    思来想去,仍旧是想不通是谁放了纸条的无忧,随手翻开了白须送给他们每一个人的书,只见上面写道:“上古仙族,天赋异禀,远超人族。其血脉在一定程度上,能免疫一般鬼怪对其的控制。以下为御物之术,与飞天之法的详细修炼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