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家夫人?

    她们说的,可是娘亲?

    虽然不愿相信,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走在送葬队伍最前面的,正是宿府的管家钟伯。

    她死死地盯着送葬队伍中的棺材,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

    知道眼睛酸痛,一股热流从眼眶中涌出,她才像是恍然回神。

    “娘……”

    到底怎么回事?那天在试炼之地的时候,娘亲不还好好的?

    什么吃坏了肚子,引发旧疾,简直就是胡扯八道!

    府上姨娘谋害一说,更是无稽之谈!

    一来宿夫人没有旧疾,二来,府上那些姨娘,早已被移出宿府,前往其他别院居住。

    想来想去,这事都很不正常。

    到底是谁,是谁害死了宿夫人!

    她一把扯下头上的兜帽,朝着那支送葬队伍冲去。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伸来,将她的手腕牢牢钳住“你疯了!”

    她没有回头,知道拦住自己的人是谁“不管怎样,我都要见我娘最后一面!”

    “你就不怕那是个陷阱?”

    “当然怕。”她垂下头,复又抬起“那即便是陷阱,我也要去!”

    “不可以!”

    男人的手,强悍如铁钳,她的功力还未完全恢复,一挣之下,竟然没有挣开。

    “林漠狂,只有这件事,我非做不可。”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可越是这种平静,就越是无法让人违抗“你今日若阻止了我,我不但会恨你一辈子,也会恨自己一辈子。”

    他看着她,灼热的手心满是汗水,湿濡了她的肌肤。

    眼底挣扎不休,他的煎熬,远远超过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