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微微一抖难以置信地说:“姐姐你糊涂,这种香怎么可以,这是..”

    他的冰山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没有再说下去。

    严皇后避而不答,扯了扯他的衣袖说:“冰嬉宴会,我看得出,九尘对你不是全无情意,你自己斟酌。”

    “是,臣弟知错了。”严风收起盒子,恢复了以往的冰山脸淡淡地说。

    洛九尘候在门外,见严皇后出来,毕恭毕敬地说:“皇后娘娘放心,妾身会好好照看他的。”

    严皇后拍了拍她的手勾着嘴角说:“我带了上好的灵参来,给他好好补补。”

    “遵命。”洛九尘还要再跪,却被严皇后扶住了手臂,她微微一笑说:“以后的日子还长,两个人好好的。”

    这是一种敲打了,昨夜自己与他大吵,总是失了些分寸,洛九尘后背一寒,又低声称是。

    这几日因着严风受伤,府里走水马龙得来人,洛九尘只得扮演着乖巧的小绵羊,陪大家喝茶招待,这一天下来,累的浑身酸麻。

    好不容易送走最后一波客人,洛九尘锤着酸痛的腰埋怨着说:“这绷直了走一天路真是难受,不行了,我要累死了,乐水,回屋。”

    洛九尘一进门就见古侍卫探头探脑的,轻咳了一声说:“王爷今日如何?伤口可有好转?”

    咦?忽然有股甜香味儿?洛九尘围着纱帘嗅了嗅说:“他身上有伤,还吃什么甜腻之物,赶紧撤下来!”

    古侍卫垂首答了话,端起案桌上的糖糕说:“主人,那我?”

    严风倚在床榻上,示意他赶紧拿出去。

    洛九尘看着摆满了一桌子的糖糕,隐约意识到这是严风在给自己台阶下。

    她气鼓鼓地想,你之前把我骂的那么难听,这么容易就叫我原谅你,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