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头疼欲裂,好像是,让霍延给她唱歌?

    嘴里的麦片忽然就不香了。

    记忆一点点全都回来。

    她让霍延给她唱歌,保证自己这次不会听睡着。

    于是,她睡着了。

    沈画想把头埋进麦片碗里。

    她……

    到底有没有听他唱完就睡着了?

    麻蛋,完全想不起来了!

    那看来就是没听完。

    他唱了什么?

    咳,居然,一个字都记不起来。

    握着手机,心虚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纠结地扯掉自己几根头毛,疼得龇牙咧嘴,打了几个字又删掉,完全不知道说啥。

    好像什么道歉都是无力的。

    看看被薅下来的寸毛,沈画也很无奈。

    以前吧,她一紧张烦躁的时候就咬指甲,当了医学生后这习惯就改成薅头发,没办法,发量多不怕薅。

    可那时候是长发,其实薅着不太疼来着。

    现在这板寸,薅起来真的太疼了。

    这会儿才早上六点,霍延应该还没起床。

    也或者起床了还在锻炼。

    所以等她今天下班再给他发信息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