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主任的女儿也赶忙说:“谢谢沈医生,谢谢你救了我妈妈。”

    沈画最不会应付这种场面,赶紧说:“应该的,不用……不用道谢。方便的话,我再给郭主任请个脉。”

    “当然当然。”

    郭主任女儿赶忙让开,还又给沈画搬了椅子。

    沈画一边诊脉,一边仔细观察郭主任的面色。

    很快,她笑着说:“郭主任恢复的很好。”

    跟她预期的一样,开的药也不用增减。

    “这些是我……我找顾深顾大夫给郭主任开的一些调理的药,对伤口对身体都很好,和西药不冲突。煎药用药罐,药材不用清洗,倒入1000毫升纯净水,文火煎至剩余约300毫升的量,每次喝100毫升,一日三次。隔一天喝一副。”

    “不用喝太多,我有写注意事项放在里面。”

    “那我就不打扰郭主任休息,我晚上还要值班,先走了。”

    郭主任的老公和女儿赶忙把沈画送出去。

    沈画:“你们快回去吧,郭主任这儿离不开人。”

    待沈画走后,郭主任的丈夫拿着那些药材看看,分好的一份一份的中药,里面还附一张煎药服药的说明,还有一张则是中医的处方。

    郭主任老公说:“真是顾深顾大夫签名的方子。下午他跟医院领导一起过来看你的时候,怎么没提?”

    “还有这位沈医生,她不是急诊的吗,怎么还会把脉?不过都说她给你止血用的就是中医按压穴位的手法……”

    被念叨的顾深,这会儿正在某处高档会所里,别人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

    他一个人坐在角落拿着手机,把那短短几条信息翻来覆去地看。

    孟师兄是谁?

    给霍延行针?

    除了师祖,谁有本事给霍延行针?

    顾深无数次切到通话页面,最上面就是老师的号码,开始拨第35遍。

    依旧不在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