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边这么说,一边又接着道:“虽然你说的也都是实话吧。”

    那魇兽一路已经打好腹稿,因此审讯过程极其顺利,大到吸食阮红英和薛寻龙一家精魄的犯案经过,小到心情不爽毁了人院子里的一盆花。

    可见他在这十分钟内大脑飞速运转,人生的走马灯已经开始转起来了。

    精怪局的人听了他一整晚的妖生复述,最后这四人甚至开始当故事听,青鸟还拿了一盘切好的西瓜来。

    这个时候的西瓜还算甜。

    “行了,这段跳过。”殷乾听到一半拿手指敲着桌面,让对面的魇兽瑟缩了一下,“你悲惨的童年跟本案一点关系都没有。”

    魇兽卑微地连声应道:“哦哦好的,我不讲了。”

    魇兽也是个话唠,一个词非要拆成一句来说,网文都没他这么能水。

    这魇兽一说便能说一整个晚上,精怪局的人也大致理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

    还好精怪局的这几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一晚上没睡对他们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

    “我看这魇兽跟其他魇兽并无一二,果然魇兽天性,都怂得很。”

    年华说着跃上了桌子,敦实的体型一到桌子上就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嘭”,听得霍禅莫名开始心疼桌子。

    年华对着霍禅龇牙,接着说正事:“所以现在就是偷古刀的和杀薛寻龙一家的没有逮到,杀薛寻龙的或许是杜齐他们该负责的刑事案件呢?毕竟一点精怪的痕迹都没有。”

    “偷古刀的不也一样没痕迹。”殷乾对年华道,“你去问问杜齐,让他们找专人根据尸体的伤口判断一下大概是怎样一把刀。”

    “老大是怀疑同一个人?”霍禅自言自语,这会儿也想通了,“是哦,根据监控来看偷古刀的时间是在薛寻龙死之前,而且薛寻龙最近也在研究这把刀,算是二者之间有联系,同一个人的可能性确实大。”

    “也不一定,只不过是猜想罢了。”

    殷乾接着又让霍禅把那个魇兽处置了,他们云城精怪局只管组织和保护当地精怪,至于定罪论处这等事,他们一向都是直接甩手的。

    阴间的鬼扔给阴司,阳间的精怪扔给那些和尚道士。

    殷乾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似乎是在思考。

    接着殷乾敲桌子的手一顿,道:“青鸟,上次你说的把狗带走的年轻人呢?”

    “还没过来呢。”青鸟这会儿还在整理着魇兽的口述记录,“听年华的猫腿子说,那人在古街开了家叫忆西平的店,好像是卖奇奇怪怪装饰品的。这店以前是个叫许康的人开的,那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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