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这么拉闸了。

    她也一下子蔫巴了。

    “你休息吧。”宋闯的话也是这么无情,而后直起身往外走,“我给你把早饭端进来吃。”

    眼神直勾勾地看他走到门口,他又在最后一步要走出去时回头,说:“就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想也没用,安心把病养好了才最有用。”

    “你少教训我。”

    她随口回怼一句,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非常对。

    他两分钟之后回来,把电脑桌推至她面前,把早饭放在上面。又是那么一大盘,也又是那么精致。

    他用昨晚带来但没吃完的肥牛和油麦菜炒了饭,上面盖一团滑蛋,蛋里裹虾仁,旁边还有一杯热牛奶。

    “……你还会做滑蛋?”

    “嗯。”

    她抽了张纸,吸了吸鼻子,准备吃饭。

    按说这种状态下应该什么食欲都没有,但宋闯炒的饭真的太香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深藏不露吧。她拿起面前的勺子。

    他坐在床沿,把自己手机拿起来:“我叫点药,你这几天就好好躺着。”

    “……嗯。”她点头,用鼻音说话时会因感冒而多出些奶音。

    “那你呢?”她又问。

    因为他说到“这几天”三个字。

    “……我?”他偏过头,与她对视,眼睛因为带笑而稍稍弯着,又是那种不像在想好事情的样子,反问她,“你想让我怎么样?”

    “……”

    她懂他意思,却偏偏不想服软,看着他,面颊慢慢鼓出来,像不满也像是委屈。

    他笑着继续问:“要我待在这里伺候你,还是去做我自己的事?”

    病着的人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脆弱。而如果让她挑一个照顾自己的人,她现在内心中最深切的渴望无疑是宋闯。

    或许不单是因为在生病时渴望被照顾。如果那个人是他,大概还有单纯想和他待在一起的渴望,想和他黏黏糊糊的渴望,以及想一直和他在一起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