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继续去干你的盲人按摩。”

    盲人按摩这项传统艺能不光华国有,在岛国也是如此,具体多早不敢说,但在江户时期就已经占了极大的市场份额。

    “你这家伙。”瞎子笑了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挥出一拳,不过被柴山轻松的躲了过去。

    要是连瞎子的拳头都躲不过去,那真是有够丢脸的。

    瞎子在过去似乎有一段特殊的经历,不过流落在流浪汉聚集区的,从不乏过去的精英人士。

    “最近好像一直没有见到池川。”

    池川本是墨田区流浪汉,说来还是个小小的名人。

    因为在闹得满城风雨的黑魔术杀人案中,这流浪汉的样貌多次出现在电视、报纸、杂志上,而先后又经过巨大的形象转变。

    一开始是作为关键的目击证人,指证歌原志保是杀人案的凶手,言之凿凿,无比确定,上蹿下跳。

    虽然是流浪汉,但古道热肠,很有一种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的愤然感。

    可在之后,歌原志保被确认是无辜者,而整场可怕的杀人案是恐怖的黑魔术仪式。

    所谓的指证只是这流浪汉迫害无辜青年,甚至还不是因为动人心的利益,只是池川自己的突发奇想,险些就导致一名好人被冤枉。

    池川瞬间又成为万夫所指,众人唾骂的说谎者,世人们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富长良心,穷**计的恶俗。

    灰溜溜的池川,从墨田区一路转战遁逃到了足立区,和他们这些流浪汉住在一起,谈天说地。

    “池川估计又跑到其他区里了,做个流浪汉还在乎什么尊严。”柴山嘟囔了一声,用瓶盖小小的喝了点酒水。

    “是啊。”

    抚摸着猫头,柴山忽的站起来,揪了揪裤腰。

    “我去上个厕所。”

    厕所就在旁边的小公园里,很近,便利。

    但这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揪了揪猫尾巴,瞎子有些心神不安,柴山是为数不多能称得上是他朋友的家伙了,他摸索着朝厕所而去。

    瞎子的世界是黯淡无光的,看不见光,只能靠着记忆中的距离走过去,前进,左转,前进,离开了流浪汉聚集的地方后,市政部门的路灯光都开始大方起来,照在身上都有明显暖洋洋的感觉。

    嗅着轻微的厕所骚味,瞎子停在厕所的外面。